“遇見了什麼問題?是工資不高?”鍾醫開口問道。讓他指望尚成,他想都不敢想。

“按照工資來說,我們醫院得護士拿到的工資和獎金已經特別高了。一般加上夜班的話,我們都能夠拿到五六千塊錢,有的上夜班比較多,甚至能夠拿到九千多塊錢。不過辛苦是真的辛苦。”張冰梅老老實實地說道。

平均五六千、最高九千一萬的工資,這說出去簡直是讓人瞠目結舌。特別是在現在整個大的環境背景下,已經趕得上高收入人群了。

即便是見習慣了金錢的尚成,也不由的有些吃驚。

不是工資不高的問題,那麼就是別的問題了!

鍾醫隨口問道:“難不成我們醫院還有什麼外貌要求不成?這個您可別想太多,又不是選美出生。”

“我自己外貌上也不好看,我對外貌也沒有什麼要求。只是身高要超過一米五五就行。其實現在考入衛校的小朋友普遍顏值都還行,長得也不是什麼歪瓜裂棗,而且我們都是戴口罩的,誰知道誰是誰啊?”張冰梅搖搖頭說道。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讓張冰梅這麼抗拒招人?

按理來說,這是給了張冰梅更大的許可權,還有對張冰梅的專業知識有了更大的認可。

招聘護士說起來麻煩,什麼評級了、什麼流程確定了、什麼規章制度了、還有什麼專業技能了。其實沒有這麼簡單,特別是在張冰梅這種老手面前,優劣好壞,可是說一起工作一天就能夠摸清楚了。

事情卡在這兒,鍾醫有些探究的目光看向張冰梅,不過比鍾醫還先著急的,竟然是尚成。

“酒精有什麼麻煩,你倒是說啊。”尚成直截了當地問道。

張冰梅一愣,終於說出口了。

“我怕我招聘來的人,性格不夠獨立,也沒有什麼親和力。主要是之前我在以前的醫院招聘過的人,情緒也不夠穩定。又一次一個小姑娘和朋友打交道,結果和病人直接罵起來了。”張冰梅這才吐口說道。

“護士的工作環境比較單一,接觸的圈子也單調,交際圈小。而且現在的小姑娘大多也有自己的脾氣,在家裡也是說一不二的。護士也是三班倒,有的時候會睡眠混亂,內分泌失調。而且每天面對的都是病人,病人肯定心情不會很好,會抱怨、會扯皮、甚至會罵人動手。這些是問題。”鍾醫說道。

要不是尚成在這兒,張冰梅差點要去跟鍾醫進行一個擁抱了。

簡直是太瞭解護士了,而且是說在了張冰梅的心坎上了,這種理解對一個幹了很多年的護士長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這還不簡單,去一些衛校走一圈,然後再去找點熟人,總是會解決這個問題的。這個簡單的很。”尚成說道。

鍾醫和張冰梅的目光同時落在了尚成的身上。

嗯?你們看著我幹什麼?

尚成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就覺得瘮得慌,總感覺鍾醫和張冰梅要把他給賣掉一樣。

“既然尚院長這麼有自信,那麼這個任務就交給你去做如何?”鍾醫說道,想了想,他有補充了一句:“張主任在一旁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