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昂貴的茅臺放在了尚成的面前,尚成抬頭,就看見了樂壽那一張臉。

敢說我鍾哥!還敢在這麼多了面前給我鍾哥難看!

樂壽這兒已經很憤怒了,先是被馮芬一挑撥,內心已經已經充滿了怒火,然後又是看見尚成故意在挑鍾醫的事情,這一下,樂壽直接爆炸了。

他二話不說,找服務員要了最貴的酒,拿著酒走到了尚成的面前。

重重的把就拍在了桌子上,然後又對尚成挑釁地喊著副院長!特別是把副這個字咬的特別特別的死。

“我跟你喝,副院長不是愛喝酒嘛,我們不醉不歸。”樂壽幾乎是用吼地說道:“免得別人說,我們江州沒有什麼待客之道。到時候說出去,我們江州中醫院的臉面往哪裡放啊?您說是不是,副院長。”

“喝。誰不喝誰是孫~子!”尚成哪裡又是什麼願意吃虧的主啊。

尚成二話不說,酒一開,連忙給六個二兩的被子滿上。

酒水的香氣瞬間瀰漫了整個房間,大家一部分吃驚尚成和樂壽的衝動,便是看不懂兩個人究竟在幹什麼。另外一部分,當然也是對金錢迷住了眼睛。

要知道,這一瓶酒可就是喝了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啊!

這玩意,喝的是什麼酒啊,喝的明明是金錢,喝的明明是面子啊。

“來,樂主任,喝酒啊。我們兄弟兩個先是連喝三杯如何。當是打個招呼了。”尚成對著樂壽叫囂道。他可是酒場上的老手,不說是三杯,就說是三十杯,他也沒有問題。

“喝就喝,誰怕誰啊。”樂壽也不認輸。他本來酒量就不錯。再加上常年跟藥酒打交道,也自認為自己挺行的。

尚成和樂壽,誰也沒有怕誰,兩個人端起杯子就喝了下去。

一杯濃烈的白酒下肚,火辣辣的直接從喉嚨辣到了胃中。

樂壽不說是翻江倒海,也是有一點點難受的。

可是再看尚成一點點事情都沒有了,比了比空蕩蕩的杯子,示意樂壽喝下一杯。

咕咚!

咕咚!

兩個人二話不說,連續幹了三杯白酒,兩個人誰也不讓誰的相互對看著。

“怎麼,樂主任還想來?行不行啊你!”尚成挑釁地說道。

“哼。來就來。誰怕誰啊。”樂壽毫不認輸地說道。

酒又滿上了。

說鍾醫完全沒有管這邊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

說鍾醫把樂壽和尚成這邊的事情放在心上,那也是不可能的。

小孩子鬧著玩的。

這是鍾醫對這件事情的定性,他沒有把樂壽和尚成打打鬧鬧的事情放在心上。

“滋陰派,從朱丹溪創立,有《格致餘論》和《局方發揮》。《局方》就是《太平惠民合劑局方》是最早的國家藥局方之一,對現在影響深遠。主要理論相火論和陽常有餘,陰常不足。現在主要在福建、廣州一帶流行。”鍾醫在一旁暗自想到。

拼酒?尚成?甚至美新醫藥集團?

這些按時還不在鍾醫的考慮範圍內。

另外一邊,樂壽和尚成的拼酒還在繼續,但是顯然,樂壽已經有一點支撐不住了。

樂壽的胃裡面已經有翻江倒海的樣子了,白酒的後勁一上來,樂壽甚至感覺有點頭暈目眩。

眼看樂壽就搖搖晃晃的了,彭林上前一把接住了樂壽。

“尚成副院長,我是彭林,來,我敬你一杯酒。以後就要在一起共事了。希望你多多關照。”彭林笑著舉起了酒杯,對著尚成說道。

“內科主任。彭林主任!好。你的酒,我喝了。”尚成沒有一點吞吞吐吐,乾脆的把彭林的酒給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