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酒下肚,鍾醫的情緒慢慢的緩解了過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突然的放鬆了下來。

明天怎麼了?明天的事情就歸明天去管吧,反正他是挺好的啊,明天自然會有明天來負責。

人一旦放鬆了,情緒平穩了,很多東西就自然而然的回來了。

比如說剛剛渙散的精神,比如說長久以來爆棚卻又卻是的自信,以及在頹廢時候說不清楚的智商。

這些玩意全部都回歸到了鍾醫的身上。

“紀廠長,有一說一,這麼大的一塊蛋糕,你們是吃不下的,即便是吃下了,也會有人讓他們吐出來的,還不如大家合作著來,想著怎麼把這塊蛋糕搞大,怎麼把這位蛋糕搞到外面去。”鍾醫對著紀建同說道,說得也是真心話啊。

“鍾院長說得是啊。我……唉,誰又不想把蛋糕做大了?”紀建同拿起酒杯,跟鍾醫碰了碰。

兩個人碰杯,好像是在交換著什麼友誼,實際上……就是想要喝酒。

“這麼說,鍾院長對海外的市場是有企圖的?”範樂生笑著問道。要知道,說起海外的市場,範樂生可是太熟悉。

“對啊,能給我們透露點?”大連的章樂英也說道。

滬市和大連,這可是兩個重要的海關要口。

“被那些醫藥集團給逼狠了,來而不往非禮也!想必你們也是這種心態吧?”鍾醫笑著看著眾人,一臉的醉意琳琅。

可眾人看向鍾醫,一時間不知道鍾醫到底是真的醉了,還是藉著醉說了真話。

“只要我們的藥物過硬,只要我們的藥物有理論依據,只要我們掌握了輿論的宣傳,在他們看不起我們的時候,我們必然是可以打一個翻身仗的。”

“先不說其他,我們中華就有十幾億人,除了新長出了一兩億人在海外的宣傳下,不再相信中藥,我們還有十億左右的市場。”

“拿回老年人和嬰幼兒這一邊的市場,再逐步穩定住中年人的市場,最後找機會奪回年輕人的市場。”

“至於海外,我們還有我們共同文化區域,我們有大華夏的範圍,我們還有老祖宗留下的文化的區域。”

“港!澳!臺!都是我們的地盤,至於整個亞洲,絕大部分也都是我們中華文化的輻射地。”

“那麼下一步是哪裡……是非洲、是歐洲、也是美洲和大洋洲這些地方。”

“非洲不用說,他們的草藥文化比我們還深刻,只要稍加引導,對中藥的接受度當然是很高的。”

“難點在於歐洲、美洲和大洋洲這些地方。”

“可是這也不是難點,我們有很多的華夏人生活在那裡,他們因為種種原因去了那裡,但是不代表他們的文化、他們的傳承、他們的習慣改變了。我們可以先一步拿下他們。”

“然後,進一步打入他們的市場之中。”

“說白了,我們中藥,之前輸在了治病上嗎?我們輸在了方便上嗎?我們輸在了實踐上了?”

“不,這些我們都沒有輸,我們只是輸在了理論上。”

“現在這一步,我們開始補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