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樂人就是帶著這樣的心情下班的。

回到醫院安排的住處,葉樂人怎麼也想不明白,鍾醫是如何做到的?

他是如何做到能夠準確無誤的猜中我的藥的?

這是葉樂人的第一個疑問,畢竟即便是吳永旗、薛成明或者是錢多行,也不可能真正的猜中葉樂人的藥。這可是一個家族的秘密。跟何況,葉樂人還專門避開了一些藥。

他是如何做到在我的藥的基礎上,再加上一些自己的藥的?

這是葉樂人的第二個疑問。

“難不成他對醫學的理解,已經來到了那個程度嗎?”葉樂人不禁在心裡問道。

當天在門診室中,誰也沒有再提輸贏的事情了。

當鍾醫亮出了這麼一手,誰再提輸贏,那就是打了葉樂人的臉,不,是根本把葉樂人的臉不當成臉了,直接撕破了踩在腳下。

可是,今天註定是沒有人會回答葉樂人了。

當然,不平靜的不光是葉樂人一個人。

吳永旗、薛成明和錢多行三個人坐在一起,彼此的臉色不太好看。

“就讓他,讓他們這麼下去?能行嗎?”薛成明問道。

“不然他們這麼下去,難不成你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打也打不過,比也比不過,甚至連說也說不過?你說我們能幹些什麼?”吳永旗沒有好氣的說道。

好氣啊!

薛成明和吳永旗同時想到。

就在這個時候,錢多行坐在一旁吊兒郎當的不當一回事情。

“你說說你,怎麼不著急啊!他們這麼弄,早晚有一天會出事情的。我們怎麼辦啊?”吳永旗說道。

“怎麼辦?其實有一個很好的辦法。”錢多行輕描淡寫地說道。

什麼辦法?

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