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這一段時間第不知道多少個電話了。

一度歐文想要把電話線給拔掉,可是總部還會有電話打來,所以他不敢也不能拔掉電話線。

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把我這邊的地址和電話洩露了出去。如果被我查出來,我一定要讓他好看。

歐文咬牙切齒地想道。

實在是太煎熬了,這一段時間有打電話找他們要錢看病的,有慈善機構找他們要捐助的,甚至還有稅務部門上來查稅的。

歐文扶住額頭。

叮叮叮!電話鈴聲又想起來了。

“喂,我們這裡不捐款,也不申請什麼醫療救助。”歐文對著電話那頭瘋狂的吼道。

“你這個蠢貨,給我閉嘴。”電話那頭的納爾森也吼道。

歐文立馬打起了精神。

“納爾森先生,我這邊已經焦頭爛額了,很多求助者要錢都把這個電話給打爆了。我不知道怎麼辦。納爾森先生,求你幫幫我。”歐文可憐兮兮地說道。

“幫你,當然幫你了。從今天起,你就不用在這裡接聽電話了。”納爾森說道。

歐文一聽,心中還有幾分竊喜。

“那是要將我調回總部嗎?”歐文問道。

“當然不。回去你是要回去的。不過你是被解僱回去的。”納爾森說道。

“不,先生,你們不能這麼做。我……”歐文想起了自己揹負的債務,想要跟納爾森求情。

可是納爾森哪裡管他那麼多啊。

他撂下一句話,就掛點了電話。

“對了,歐文,給鄭民看病的錢,公司會找你追討回來。希望那個中國人能感謝你的慷慨。”

“不。納爾森,你們不能這麼幹!”歐文瘋狂的嘶吼著。

可是納爾森哪裡管他這些,關掉了電話。只留下歐文一個人獨自絕望。

美信醫藥集團這邊雞飛狗跳,至於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朱飛躍被他聘用的新聞媒體解僱了。

在國家機器的面前,個人任何行為都無所遁形。

比如朱飛躍就解釋不通他賬戶裡面多出來的二十萬人民幣是怎麼一回事。

當然,和朱飛躍一樣的難兄難弟還有甘志新和榮文康。

不過這兩個人就沒有朱飛躍好命了。

“所以的東西我全部不知道,調查組也是榮文康做主的。從帶去的人中就能看出來這些。你們可以調查我。”甘志新在紀委面前說道。

“都是甘志新,一切都是甘志新的主意。我親眼看見甘志新收下對方三十萬人民幣的錢。對,還有我提供的那些證據都可以證明!都是甘志新做主的。”榮文康也撕咬著甘志新。

兩人在瘋狂的撕咬著對方,恨不得把罪名按在對方身上。

他們最後的結果,鍾醫聽了聽就把電話放下了。

不必要為了已經邁過去的檻付出太多的精力。不必要為了過去的事情懊悔或者追憶。

這是鍾醫做人做事的原則。

時間就這麼多,鍾醫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