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剛要問問題,只見他慌亂中心跳異常,直接倒下了。

鍾醫自然觀察到了這個現象,他立馬給彭林和文洪打了一個手勢。

“不好了,有人暈倒了。”病人們也發現了異常,大叫道。

“大家冷靜,我們是醫生,會立馬處理這種事情,我去看看他到底怎麼了,下面有請彭林主任給大家繼續講解。”鍾醫穩定住局面說道。

杜文已經被文洪等人抬離了現場。

司徒嘉年緊跟在一旁。

鍾醫走進後臺就看見了司徒嘉年坐在杜文身旁。

“師傅,師傅,你到底怎麼了?沒事吧?”司徒嘉年叫著杜文道。

看來他們是一夥的。那我要小心了。

鍾醫先入為主的想道,不過出於醫生的責任,他上前檢視杜文的狀況。

一看才發生杜文恐怕是真的有事。

“你是醫生,你救救他啊。你不救他,我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們美新醫藥集團不會……”司徒嘉年試圖給鍾醫施壓,能說的不能說得全部宣之於口。

“你先讓開,我看看他的狀況。”鍾醫要了解病人狀況。

他一把把司徒嘉年扔在了一旁,親自坐在了杜文的身邊。

只見杜文還是清醒的,只不過嘴唇發白,氣短,扶著頭看起來十分無力。

“你平日裡有這個毛病?”鍾醫問道。

“……”杜文張了張嘴,卻說沒有力氣說出任何話來。

鍾醫又把目光放在了司徒嘉年的身上。

“他平日也是這樣?”

“我……我不知道啊。”司徒嘉年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鍾醫只好按照自己看見的來問杜文,他先是摸上了杜文的脈搏,只見杜文的脈搏特別的奇怪,一會兒是遲脈、一會兒是數脈、一會兒有變成疾脈。

大致判斷是心悸!

鍾醫心裡裡面有了一個方向,不過還是要進行驗證,他解開杜文的上衣,用手按在杜文的心臟處,讀秒數著杜文的心跳。

“平日裡面是不是心跳異常,時而心慌不安?你回答我只需要點頭和搖頭。”鍾醫問道。

杜文艱難的點點頭。

“一受到刺激就像是剛剛那麼眩暈?”鍾醫繼續問道。

“啊……嗯……”杜文想要開口,卻發現自己還是開口困難,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司徒嘉年在一旁都急的冒火。

鍾醫卻感覺自己懂了杜文地意思,他問道:“是不是受到刺激有眩暈,但是沒有今天這麼嚴重?”

杜文立馬點點頭。

“你怎麼知道?”司徒嘉年在一旁驚訝道。

“當醫生和病人朝著相同目標前進的時候,很容易明白對方想要表達什麼。”鍾醫自然而然地回答道。

他繼續看向杜文,示意杜文把舌頭伸出來。

杜文舌頭淡紅,面色不花,神態疲憊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