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前東問了劉銳利幾個基本的情況,發現劉銳利恢復的不錯,準備離開。

這時候,鍾醫帶著樂壽來到。

“鍾……鍾醫生,你來了。謝謝你。要不是你啊,我……鍾醫生謝謝你。”病人劉銳利看見鍾醫特別的激動,他忘不了鍾醫對他的救治。

“院長。樂主任。”吳前東也打招呼道。即便他知道樂壽主任和他的主任水火不容,可鍾醫當前,他可不敢不給面子。

鍾醫和樂壽笑著跟兩人打了招呼,然後站在了劉銳利的病床前面。

“恢復的怎麼樣啊?”鍾醫問劉銳利。

“特別……特別好。”劉銳利回答道。

鍾醫又看了看劉銳利全身上下的傷口,沒有感染,已經結疤了,證明的確恢復的特別好。

“有沒有什麼不方便或者不舒服的地方?”鍾醫又問道。

“沒有。沒有,都很好。”劉銳利說道。

即便還是有一些不方便的地方,不過比起一兩個月前而言,已經是天壤之別了。

“看你這樣子,沒有說實話啊。說說看吧,身上有什麼地方不舒服,正好我們現在為你在配置新的藥膏,你說出來了,我們也可以對症下藥啊。”鍾醫說道。

“對啊對啊,你有什麼不舒服的,你說啊。”樂壽也在一邊說道。

劉銳利看看鐘醫,有看了看吳前東,最後在樂壽的期待中,還是說了實話。

“癢,特別的癢。”劉銳利說道。

“傷口發癢,這種情況是癒合的一種正常反應.這是由於傷口處新生的結蹄組織所造成的,神經容易受到刺激,非常的敏感就會造成癢的感覺。證明你在好的過程中了。”鍾醫對病人說道,然後又對樂壽說道:“記下了嗎?”

樂壽點點頭,這一點出乎他的意外,他還以為傷者會擔心自己的身體留疤之後的問題,或者是感染之類的問題,他沒有想到,患者此刻關心的竟然是癢。

對於癢這個問題,還真是棘手了!

只有消炎的手段,不過現在已經用了紫草燙傷膏,就證明消炎沒有用啊。

“怎麼樣?有一點頭緒沒有?病人說癢,你的生肌膏中至少要有止癢的成分。”鍾醫對樂壽說道。

“止癢,止癢。難辦啊,鍾哥你也說了,這個癢是傷口的正常反應,是傷口處新生的結蹄組織所造成的,神經被刺激到了。我總不可能去切斷神經吧。”樂壽為難地說道。

鍾醫臉色卻沒有變化,一副這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吳前東在一旁也很抓腦袋,他也想不到這個辦法要怎麼解決,貌似之後消炎了,不過消炎也不能隨時消炎啊。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推開了。

莊國嚴快步走了進來,顯然他聽到了所有的對話,他說道:“傷者傷口癢並不是什麼難題,有解決的方式。”

鍾醫和樂壽的目光朝著莊國嚴看著。

莊國嚴一臉的嚴肅,和昨天的慈父判若兩人。

而一旁的吳前東則是絕望的想道:完了完了,我們主任和院長還有骨科的主任要對上了。我要不要回去搬救兵啊。我的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