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寵溺得看了一眼湖如裳,淡淡開口,他費盡心思去設下的局,去贏比賽,只為心上人開心。

人啊,往往總會被假象迷惑,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什麼情況?怎麼就是你贏了?

白商一臉黑人問號。

看著一臉興奮的湖如裳,白商發出疑問。

“咳咳,那自然是陸西不是兇手,我們兩個是幫兇,兇手沒被揪出來,那我們作為幫兇那可不就是贏了”。

你還是太天真了點,被表面現象所迷惑,陸西笑道。

這在風花雪月場所和賭場上摸爬打滾長大的人,哪會這麼簡單,這上次毒害葉上珠,其實還是存了惻隱之心,所以留下來破綻。

這白商後知後覺,像是想到了什麼。

“等等!我明白了。”

此刻的白商才恍然大悟,看著湖來寶,來了句。

“能脫個鞋子嗎”?

“自然是可以。”

湖來寶顯然有些吃驚,他已經刻意去隱藏了。

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果然不出白商所料。

脫下鞋的湖來寶的腳差缺,大拇指和小拇指都沒有了。

回想起來,上次在學堂,她就注意到這湖來寶走路有些彆扭。

原來是這樣。

沒想到這兇手到最後是這個身體羸弱的小少爺。

看著這人畜無害,年紀又不大的少年,她首先做出了排除,因為先入為主。

白商此刻內心複雜,這遊戲也算是給她上了一課啊。

眼睛所看到的,有時候並不是真的,狼披上了羊皮但始終是狼,永遠不可能變的。

接下來到了兇手自述時間。

只見湖來寶穿好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湖來寶我生來沒有了母親,而我也自幼身體贏弱,身體不健全,腳趾頭殘缺。

但所幸有兩個姐姐和爹把我當寶。我大姐湖如裳為了我學業當了教書先生。

我二姐湖如落,為了我學了醫術,只為我的病,放棄了自己愛好,

我愛她,她也愛我。

府內所有人都對我很好。

我覺得我很幸福。

在我六歲那年,由於我頑劣,不慎掉入水中,我二姐姐幫我救了起來,我暈了過去。

我全身都很冷,鞋子也溼了。

依稀記得,那天很陽光很暖,但我內心卻低入塵埃,冰冷刺骨。

鞋子從來不離腳的我,醒來時赤裸的腳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