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著**現在也無法判斷,李青雲究竟能不能贏這場官司。

開堂的前一天晚上,李青雲被要求洗澡,而且剃頭匠給他修理了髮式,他立刻從這種不同尋常的舉動中意識到自己要被提審了,心中是既期待又有一絲忐忑。

按照流程,羅慶率先提審了此案的上告者石安、劉銘和古滿福,然後才能輪到李青雲和綠萼。

為了避免李青雲和綠萼串供,在後堂的廂房等待羅慶傳召的時候,兩人被分開關押,李青雲端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今天的堂審將是他來到湖口縣後的第一場硬仗,也不知道綠萼、陳凝凝和鄭婉柔現在怎麼樣了。

“李知縣,該你上堂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名衙役走進房裡,沉聲向李青雲說道。

李青雲睜開雙目,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官袍和烏紗,大步隨著那名衙役走了出去,穿過走廊和庭院,從側門進入了大堂。

他的出現立刻吸引了大堂上眾人的目光,就連堂外院子裡的百姓也紛紛踮腳張望。

李青雲注意到,大堂上並排坐著三名他沒有見過的陌生官員,除了左邊一個是正四品外,另外兩人都是正三品。

崔輝和楊德民以及江西布政使司和按察使司的官員分坐在堂下左右的座位上,堂前的空地上跪著兩撥人,一撥是石安、劉銘和古滿福,另外一撥是綠萼。

自從在瑞昌縣縣衙分別後,李青雲還是第一次見到綠萼,綠萼看上去精神不錯,氣色也很好,這使得他暗自鬆了一口氣,只不過……只不過綠萼小腹一片平坦,絲毫沒有懷孕五六個月的樣子。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李青雲的雙目還是閃過一絲黯然的神色,他知道綠萼的孩子沒了,隨即冷冷地瞅了一眼坐在那裡的崔輝,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崔輝望見李青雲滿是仇恨的眼神,眉頭頓時緊緊皺在了一起,他知道自己與李青雲的這個樑子結大了,以後絕對是你死我活的那種對手。

“下官湖口縣知縣李青雲,參見各位大人。”李青雲很快就調整了激動的情緒,深深籲出一口氣後,衝著在座的官員們一拱手,沉聲行禮。

“李知縣,本官是刑部右侍郎羅慶,這位是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陳大人,這位是大理寺左少卿秦大人,奉皇上之命審理此案。”

羅慶面無表情地向李青雲表明了身份和來意,不動聲色地望著他,“有人控告你受賄索賄,你可認罪?”

“羅大人,下官自從就任湖口縣後奉公守法,萬萬不敢越雷池一步。”李青雲向羅慶一躬身,高聲回答。

“既然你沒有做這件事情,那麼為何你的兩個妾室在案發後不知所蹤?”羅慶神情嚴肅地望著李青雲,“難道兩人是畏罪潛逃了?”

“羅大人,下官雖然不知道到她們去了哪裡,但願意用頭上的烏紗作保,她們絕對不是畏罪潛逃,肯定是去找與本案有關的線索。”

李青雲沉吟了一下,神色堅毅地望著羅慶,“下官相信,只要她們找到了線索,絕對會回來聽候大人發落。”

當看見大堂上跪著只有綠萼時,李青雲就知道陳凝凝和鄭婉柔並沒有被官府的人抓住,他當然知道兩人不可能逃跑,那麼唯一的理由就是兩人不顧身孕前去尋找與案件有關的線索。

“本官可沒有時間等她們,倘若她們在本官審案的時候不出現,那麼本官只能認定她們收受了那些賄賂。”羅慶冷笑了一聲,面無表情地望著李青雲,“李知縣,巡按御史衙門的人在你的書房搜到了五千兩銀票,經查證是石安當時給你的侍妾陳氏的那筆錢,這你作何解釋?”

“什麼?”李青雲聞言不由得微微一怔,隨即驚訝地看向了崔輝,他沒有想到崔輝竟然如此卑鄙,竟然會陷害他。

崔輝神情嚴肅地端坐在那裡,嘴角閃過一絲陰冷的笑意,就連李青雲都想不到他會陷害,那麼更何況其他人,有了這五張銀票和石安的供詞,那麼就是一個完整的證據鏈,李青雲這下是說什麼也無法從中脫身了。

見此情形,大堂外院子裡的人不由得一陣小小的騷動,誰都看出來了,李青雲面對那五千兩銀票顯得有些措手不及。

“本官可沒有時間等她們,倘若她們在本官審案的時候不出現,那麼本官只能認定她們收受了那些賄賂。”羅慶冷笑了一聲,面無表情地望著李青雲,“李知縣,巡按御史衙門的人在你的書房搜到了五千兩銀票,經查證是石安當時給你的侍妾陳氏的那筆錢,這你作何解釋?”

“什麼?”李青雲聞言不由得微微一怔,隨即驚訝地看向了崔輝,他沒有想到崔輝竟然如此卑鄙,竟然會陷害他。

崔輝神情嚴肅地端坐在那裡,嘴角閃過一絲陰冷的笑意,就連李青雲都想不到他會陷害,那麼更何況其他人,有了這五張銀票和石安的供詞,那麼就是一個完整的證據鏈,李青雲這下是說什麼也無法從中脫身了。

見此情形,大堂外院子裡的人不由得一陣小小的騷動,誰都看出來了,李青雲面對那五千兩銀票顯得有些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