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露好奇之色的張達,韓亞靜嚴肅道:

“一來,我們的宿舍外表雖然陳舊了些,但內部的設施都是完好的。

尤其是我們的空調,都是前年新換的,所以我認為暫時沒有更換宿舍的必要。”

說著,韓亞靜的眼神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此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雖然這話由我說顯得有些殘忍,甚至不符合我的身份,但我還是得說。”

韓亞靜的臉色有些無奈:

“我希望福利院的孩子們心中能有種居安思危的意識,因此不希望給他們提供過於優渥的生活條件,讓他們產生懶惰的情緒。”

“畢竟,他們和一般的孩子不同,沒有父母在背後照拂。步入社會後,他們就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了。”

此話一出,辦公室裡的眾人頓時陷入了沉默。

張達考慮了一番,不得不承認韓亞靜說的更有道理。

於是,他開口道:

“韓院長,你看這樣如何?我們把建宿舍的預算,轉移到圖書館的擴建,以及圖書的購買上,如何?”

韓亞靜點頭道:“張總,這樣再好不過了!”

張達輕輕點了點頭。

回頭他就把各類試卷和“5+3”給孩子們安排上。

逢年過節,數量加倍。

想必,孩子們就算是在過年的時候,也會想起他吧。

‘等等,怎麼就要活成自己最討厭的樣子了?’

在張達無聲的吐槽中,本次談話落下了帷幕。

福利院的孩子們還不清楚,他們即將收穫一份巨大的“福利”。

安排好各處福利機構的捐贈計劃後,張達重新開始了“摸魚”模式。

至於範江,他在8月底返回了申城。

於是,在9月3日時,張達又流竄到了沈浩然的馬場。

他剛剛開著庫裡南進入馬場,就看到了在擺弄著拉法的沈浩然。

張達降下車窗問道:“沈哥,你這整的是哪一齣啊?”

“沒什麼。”沈浩然搖頭道,“許超邀請我下個月去浙省跑賽道。我這車放庫裡吃灰幾個月了,準備拿出來暖暖胎。”

張達面露了然之色:“原來如此,許超也邀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