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如何,侯主廚餐廳的名字,總算是定了下來。

慶祝過集團的喬遷之喜後,張達在家裡接待了幾位朋友。

早已完全隔離的劉恪、陳永祺,也在中山國際買了套別墅的沈浩然夫婦,還有一起從申城來到金陵的林海兄弟,齊聚在了他的家裡。

幾人在院子裡坐下後,範江便問道:“誒,張達,你夫人呢?”

“我們現在分居了。”張達聳肩道,“婚禮之前的這幾天,明明和我媽還有我大舅哥住在一起。”

範江故意拖長語調:“哎呦,這就已經改口了,羨慕啊!”

張達玩笑道:“別酸了,我知道你又被人甩了。”

“不是,什麼甩不甩的?”範江睜大眼睛,很不滿地說道,“男女之間的事情,本來就是如此,我只是恢復單身而已。”

“行了,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林海揮手製止了範江,“張達,恭喜你結婚啊!”

張達笑道:“謝謝海哥,你也加油吧。”

“沒錯,老林是要加加油才行!”沈浩然嘲笑道,“他這兩年,都給人當了五六回伴郎了吧?”

這一次,林海和範江,將擔任張達的伴郎。

林海頓時有些著急:“老沈,你這完全就是信口開河!”

“什麼信口開河?我上月還在朋友圈裡看到,你給人當伴郎呢。”沈浩然揮了揮手機,“我有點擔心,你不會到了40歲,還在給人當伴郎吧?”

林海:“...”

劉恪很是同情地說道:“想不到二位不僅是表兄弟,更是同病相憐啊。”

沈浩然大笑道:“哈哈,阿恪,同病相憐這個詞用的好啊!”

張達說道:“恪哥,你就不要在人傷口上撒鹽啦。”

“就是啊。”林海玩笑道,“我聽說,兩位是在香江混不下去,才來的金陵啊?”

“別提了!”陳永祺露出了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自從阿達又在奈飛股票上大賺了一筆後,就有好多人想請我們當中間人,來和阿達搭上線。我們也是不堪其擾,才被迫背井離鄉的。”

張達說道:“永祺兄,要不要說的這麼誇張啊?”

“我證明,永祺這回完全是實話是或啊。”劉恪嘆氣道,“實際上,我們正在認真地評估,等阿達的婚禮結束後,要不要返回香江。”

張達忍不住吐槽:“這又是什麼梗啊?”

“自從你收購了黑巖集團的股份後,想請我們當中間人的人就更多了。”陳永祺也嘆息道,“這回我總算明白,什麼叫人怕出名豬怕壯了。”

“其實仔細想想,與其回去受罪,倒不如繼續待在內地來的舒服。”劉恪說道,“等到你的婚禮結束,我想帶家人去燕京玩幾天。”

梁薇問道:“說到婚禮,張達你準備地怎麼樣了?”

“能準備地基本都準備好了。”張達說道,“我提前包下了金陵飯店,外地來的朋友都可以住在那裡,婚禮也在那邊舉行。接親的時候,從這裡出發,到馬場接親後再回到這裡就行。”

“我能採訪你一下嗎?”範江提問道,“這回真的要結婚了,有什麼想法嗎?”

“想法?好像還真沒什麼想法。”張達想了想說道,“唯一的感想是,金陵的這些酒店,宴會廳都好小啊。

我本來想把集團的員工全喊上的,結果坐不下,最後只好分批請他們了。”

範江鬱悶地搖頭道:“淦,又被你裝到了。”

...

婚禮當天,張達早早地和車隊來到了馬場。

程明明一家人,昨天住在了馬場的別墅裡。

她的兩個伴娘,從香江趕來的孫欣璐和劉雯雯,昨天也和她住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