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買一匹阿拉伯馬,不也是為了證明我要苦練馬術技巧的決心嗎?”

看著梁薇無奈地嘆氣,張達很努力地憋住了笑容。

他有理由相信,如果三人現在不是騎在馬背上,那麼等待沈浩然的,必然是一頓來自梁薇的愛的教育。

很快,屬於他的愛的教育也到了。

程明明慢悠悠地騎著馬,穩步進入了跑馬場。

只見她面帶笑容,和藹地對張達說道:“張!達!”

“兩位,我先走一步啊。”

張達朝沈浩然二人點點頭,當即縱馬而去。

雖說他足足有一個多月沒有騎馬,但從系統裡得來的“高階騎術”的技能,卻依舊如同肌肉記憶一般,深深地刻在他的身體之中。

馬鳴聲中,陣陣冷風也無情地拍打在了他的臉上。

不過,這絲毫不會消減他心中對於騎馬的熱情。

拋開足球不談,這絕對是他人生中最熱愛的運動!

足足馳騁了半個小時後,張達才折回馬房,換來了“玉獅子”。

程明明積累的些許怒火,也早已隨著冷風散去。

她略顯心態的看著張達的臉說道:“你看你,臉都被風吹紅了。”

“沒事,過一會就好了。”張達騎在馬背上,笑著說道,“我給你表演一段盛裝舞步怎麼樣?”

程明明點頭道:“好啊,我拿手機給你拍下來。”

說著,她便騎著蒙古馬來到馬術場邊,小心翼翼地爬下馬後,把韁繩交給了等在一旁的工作人員。

梁薇悄無聲息地看了沈浩然一眼,彷彿在用目光暗示他:‘你也來一套啊?’

沈浩然微笑著聳聳肩:‘我不會啊。’

梁薇努努嘴:‘你學啊?’

沈浩然再一挑眉:‘能學會我還和你杵在這兒?’

兩人並不知道的是,他們一連串的微表情,全部被程明明用手機給捕捉了下來。

...

練習了一番馬術技巧後,張達和在場邊觀看的三人一同回到了室內。

“張達,你這技術一點不見生疏啊。”坐在沙發上喝了杯熱茶後,沈浩然笑著說道,“我是完全看不出,你有一個多月沒騎馬了。”

“應該算是習慣成自然吧。”張達說道,“其實,我表現好和‘玉獅子’的發揮關係也很大。我們默契度很高,而且‘玉獅子’正值壯年,很多高難度的動作都能配合我做出來。”

“不用說得這麼專業,反正我們也聽不懂。”沈浩然玩笑道,“我記得劉恪和陳永祺,也是你在馬術方面的忠實粉絲吧?”

張達笑道:“算是吧,不過肯定比不上沈哥你啊。”

“我都不知道你是在誇我還是損我了。”沈浩然聳肩道,“說真的,要不是因為疫情,我都想去香江玩幾天。”

“其實原本我們也要在過年的時候去香江的。”張達看了看程明明,對沈浩然說道,“不過香江一直有疫情,只好暫時作罷了。”

程明明也玩笑道:“是啊,今年我要就地過年了。”

梁薇笑著安慰道:“沒關係的,我就地過年都過了兩年了。再說,張達不是在嗎?”

幾人正說著,張達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來電顯示。

來電人是馬會的唐副會長。

說起來,他們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聯絡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