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他正哭笑不得地對兩人說道:“你們要不要這麼誇張啊?”

“哪裡誇張,這是我們真情實意的感受。”

陳永祺把表還給張達道,“認真的,改天你戴著這塊表去參加馬會的聚會,絕對是最靚的崽啦!”

“也不是人人都識貨的。”劉恪笑道,“不過,能認出這塊表的人,肯定都會來找你攀談幾句。”

“沒關係,我早有預案。”張達笑道,“這次出門,我身上還帶了塊普通的表。”

陳永祺吐槽道:“普通的表?有錢佬說話真是氣人啊。”

劉恪玩笑道:“喂,你小子!戴這麼好的表有什麼用?還不是和我們一樣要用兩條腿走路,還準時準點敢民航客機?”

張達臉上的表情微妙了起來:“恪哥所言甚是,回頭我就整一架公務機。”

劉恪無奈地聳肩道:“喂,我說著玩玩的,不用這麼認真啊。”

“阿恪,你上當啦。”陳永祺在一旁捅刀,“你看阿達的表情,明顯在和你開玩笑啊。”

劉恪看向張達:“是嗎?”

張達笑道:“也不完全是吧。”

陳永祺狐疑地和劉恪對視兩眼,隨後向張達問道:

“阿達,有話就直說嘛。”

張達笑的愈發神秘:“哈哈,兩位日後便知。”

劉恪似乎反應了過來:“冒昧一問,是什麼型號?”

“龐巴迪7500啦。”

“行啊,還是最新款。”陳永祺搖頭嘆息,“羨慕啊,老弟。”

劉恪又問道:“什麼時候到貨?”

張達喝了口紅茶:“下個月月初吧,我的飛行團隊已經在加拿大接受訓練了。”

千里之外的加拿大,一艘白色的客機閃過了加拿大的夜空。

半小時後,西裝外套著厚厚大衣的奧蒂斯,坐上轎車離開了機場。

“先生,恕我直言,其實您沒必要親自跑一趟。”

車上,一名男子正和他交談,“我們和希芒先生的談判進行得很順利,應該能在一週內簽署合同。”

奧蒂斯慢條斯理道:“傑森,我要的不是應該,而是萬無一失。”

傑森欠身道:“當然,先生,是我考慮不周。”

在黑夜中穿梭了一段時間後,轎車開進了一座古堡式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