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金牌和女友,張達坐上了返回金陵的飛機。

這一次兩人下榻的,是一家特殊的“旅店”。

站在馬場的別墅前,張達像模像樣地欠身道:

“程女士,歡迎來到明達莊園,請進吧!”

程明明笑了笑,把行李箱丟在張達面前,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別墅的小院。

“門童,幫我拎行李啦!”

張達挺直腰,默默地跟了上去。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等下,現在是白天啊。”

“沒關係,別墅隔音很好。”

...

“呼。”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程明明側著頭看張達:“晚上吃什麼?我餓了。”

張達凝視著天花板:“就在馬場吃吧,我司食堂,魚湯一絕。”

“今天不想喝魚湯。”

“那好吧,我們出去吃。”

一個小時後,張達開上週耕提前停在馬場的庫裡南,載著程明明駛出了馬場的大門。

“你真的不用回一趟家嗎?”烤肉店裡,程明明問道,“都到金陵了,不該回去和叔叔阿姨打個招呼嗎?”

“我也想,但是家裡沒人。”張達無奈道,“這不是國慶嗎?我爸媽去寶島省旅遊了。”

“嘖,你這麼招人嫌的嗎?”

不知為何,張達覺得,女友看向他的眼神,帶著幾分同情。

他狠狠地吞下了一大塊和牛。

現在多補充些蛋白質,晚上就讓她知道,什麼叫殘忍。

第二天中午,肖綱和“玉獅子”也回到了馬場。

為了讓兩位功臣回家,張達特地包下了一架飛機。

“玉獅子”在飛機的大型集裝箱裡享受頭等艙站票。

肖綱則在空中擁有一張單人床。

落地後,一輛大卡車將他門拉回了馬場。

把“玉獅子”在馬房安置好後,馬場的員工們瞬間包圍了肖綱。

“老肖!”另一位飼養員胡峰熱切地問道,“我聽朱經理說,老闆在馬術比賽上奪冠啦?你快給我們說說。”

朱建也說道:“就是,老肖!,趕緊地!”

馬獸醫宋軍在一旁檢查“玉獅子”的情況,但也悄悄豎起了耳朵。

“哎呦,你們別急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