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賽在即,他便沒有報名參加。

“Ok,那我也不報名了。”陳永祺說道,“你和阿恪都不去,唐副會長也不在香江,我一個人去也沒意思。”

...

又在劉恪的馬場盤亙了兩天後,張達在週三下午來到了熟悉的咖啡廳。

剛進去,他便見到了一個熟人。

程靈傑正站在吧檯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收銀員小姐姐聊天。

張達毫不留情地吐槽道:“不是吧,靈傑,你又摸魚?”

“什麼摸魚?我在等咖啡好不好?”程靈傑說道,‘‘你來的挺早啊。’’

張達聳聳肩,直接找收銀員點單:

“兩杯藍山,一杯堂食,一杯打包,謝謝。”

收起手機,他朝程靈傑說道:

“幫明明帶一杯。”

程靈傑聳肩道:“可以是可以,有跑腿費嗎?”

“那是你親妹啊。”

“所以得加錢啊。”

最後,張達只好無語道:“我會轉告明明的。”

“我就沒帶怕的好嗎?”

程靈傑接過全部的外帶咖啡,朝收銀員吹了聲口哨,轉身離開了咖啡店。

張達很快,也等來了自己的藍山。

與此同時,沈飛的電話也打了進來。

“張先生,好訊息,重潛今日收盤價已經超過30元了!”

“好,你們繼續操作!”張達當即說道,“我覺得這支股票還有上漲的潛力。”

感謝系統,他買飛機的錢已經賺回來了。

“好的,我明白了!”沈飛說道,“其實周總也是這麼想的,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

“別吹捧我啦。”張達說道,“茅臺股最近怎麼樣?”

“茅臺股價相對穩定,不過我們也賺了十多個點的收益。”

沈飛說道,“晶片賽道的科技股我們也買了一些,收益率已經超過了20個點。”

張達笑道:“好,那你們繼續努力,來年我再給你們發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