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恆聊了一會後,張達成功抽身,和劉恪三人來到更衣室換馬術服。

與其坐在這裡尬聊,還是騎馬來的舒服。

程明明則和林冰如一起,留在花園裡享受下午茶。

馬房裡,劉恪笑道:“怎麼樣?張會員?今天很辛苦吧?”

“其實沒有。”張達笑道,“有吃有喝的,和人聊聊天而已。”

“是啊,我看啊,阿恪你就是日子過得太舒服了。”陳永祺吐槽道,“唉,地產大佬,只賺不賠啊。”

“哇,永祺你講話好誇張。”劉恪笑道,“家裡的生意而已。”

...

在跑馬場賓士了近一個小時後,四人才返回了更衣室。

唐家瑞問道:“張達,你騎馬的姿勢超標準啊,有什麼訣竅嗎?”

張達說道:“也沒什麼訣竅,就是腰背挺直,屁股不要離開坐墊,然後在馬背上微調坐姿就行。”

唐家瑞想了想答道:“話是這麼說,可馬速一快,我就把握不住。”

張達答道:“呃,再多騎一段時間吧,形成肌肉記憶就好。”

唐家瑞聳聳肩道:“可是我感覺我已經形成了錯誤的肌肉記憶。”

“家瑞,不必糾結。”陳永祺安慰道,“你別看張達說了這麼多,可我只聽懂兩個字,天賦。”

“原來如此,要不下次我們試試高爾夫?”考慮一會後,唐家瑞試探著說道,“我對高爾夫,還是頗為自信的。”

張達:“...”

劉恪和陳永祺對視一眼,同時伸手拍了拍唐家瑞的肩膀。

“從兩位的眼神裡,我似乎讀出了一股同情感。”唐家瑞有些迷茫地問道:

“莫非,張達還是位高爾夫球高手?”

“不必緊張,略懂而已。”張達微笑道,“我也只是比阿恪和永祺兄,略強一點而已。”

唐家瑞長出一口氣:“那我就放心了。”

等四人返回花園時,張蘭芝已經坐在了程明明二人的身邊。

林冰如招呼劉恪道:“老公,很巧啊,這位張女士和我們住一個小區呢。”

劉恪笑著點頭:“是嗎?那還真是很巧啊!”

“你們好。”張蘭芝站起身,微笑道,“我和冰如還有明明聊的很開心。”

...

“呼,終於結束啦!”

夜晚,程明明放下了幻影后座的腳墊,愜意地斜靠在椅背上。

張達颳了下她的鼻子:“今天辛苦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