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一男一女兩名中年技師,便敲響了房門。

男推拿師一套按揉敲捏的連招後。

趴在按摩床上的張達,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不想,幾分鐘後,他就聽到了程明明的叫聲。

“啊!”

女推拿師忙問道:“小姐,是力道太重了嗎?”

“沒有,就是按腰的時候有點痠痛。”

“您平時坐的太久了,所以按的時候會感到痠痛。”女推拿師解釋道,“我建議您,坐著的時候在身後墊一個靠墊,這樣會好很多。”

“好的,謝謝你。”

程明明紅著臉,把頭深深地埋進了按摩床裡。

此時此刻,她只有一種“社死”的感覺。

張達扭過頭,正好看到程明明用雙手捂著自己的側臉。

他連忙捂住了嘴巴,以防自己會笑出聲。

不料,男推拿師如復讀機般問道:“先生,是力道太重了嗎?”

張達忍著笑搖頭道:“啊,沒有,你按的很舒服。”

“謝謝您誇讚!”推拿師開啟了商業互吹模式,“您平時有經常運動吧?我給您按了一會,感覺您的肌肉特別發達。”

“對,我有經常運動。”

張達看了眼依舊用手捂著側臉的程明明,笑著說道。

恰好,程明明也朝著他轉過了頭。

她張開手指,從指縫裡偷偷看了張達一眼。

四目相對的瞬間,程明明連忙埋下了頭。

張達忍笑忍得很辛苦。

...

“好了,趕緊告訴我,你到底住在哪了?”

推拿結束後,坐回車裡的程明明對張達說道,

“不然,我可真的要把你丟在天橋下面咯。”

“我住在半島酒店。”張達看了眼手錶說道,“不早了,先送你回家,你明天還要上班。我在你家門口打車就好。”

“好是好,可是...”程明明說道,“從我家打車去半島酒店,要比從這裡打車遠啊。”

張達笑道:“沒事,你不會擔心我付不起打車費吧?”

程明明重重一點頭:“嗯,那出發吧!”

她開著車,張達送她回家。

乍一聽似乎有些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