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高爾夫球車上,任澤悄悄地問張達:

“張先生,你有信心嗎?我看這江學法,是來者不善啊。”

張達笑了笑:“哈哈,任先生,我看你答應的那麼爽快,還以為你是胸有成竹呢。”

“唉,我跟你交個底吧,我就是個臭球簍子。”任澤摸了摸鼻子,“在練習場玩玩還成,正經打球洞就不行了。”

張達樂了:“那你咋還答應地這麼果斷?”

“氣勢不能輸啊!”任澤搖了搖頭,“再說了,老婆孩子都在旁邊看著呢!”

張達:“???”

您老婆我是看見了,可您孩子在哪呢?

謝文靜看張達一臉疑惑,忙解釋道:“是我懷孕了,我家老任有時候說話沒譜,您別在意。”

張達下意識地看了眼謝文靜平坦的小腹。

看樣子,應該是剛懷孕不久。

“不存在的,我覺得任先生很幽默。”他連忙笑著擺了擺手,“另外,恭喜你們啊!”

謝文靜點頭笑了笑:“謝謝你。”

“謝謝,張先生。”任澤顯得憂心忡忡的樣子,“張先生,恕我直言,你的水平,恐怕也和我在伯仲之間吧?”

張達好奇道:“此話怎講?”

任澤猶豫道:“這麼說吧,我見過的高爾夫球高手,各個都有自己的裝備。可我看您,來的時候兩手空空啊,一看就是像我一樣的‘票友’啊。”

實際上,在任澤看來,張達明顯是個徹頭徹尾的新手。

但他不好意思說得太直白,便“自汙身份”,說自己和張達旗鼓相當。

張達險些笑出了聲。

任澤這一波,真是“以貌取人”的最高境界啊。

他憋住笑,安慰任澤道:

“別慌,說不定他們也不會打呢。”

另一輛高爾夫球車上,江學法一言不發,伸手拍了拍江時開的後背。

江時開面朝父親握緊了拳頭,以此表達自己的決心。

高爾夫球車,停在了翠綠的草坪上。

高爾夫球場,到了。

任澤如同赴刑場一般下了車,悄悄地對張達說道:

“我知道,你們年輕人面子薄,一會如果真輸了,我代表你向江學法道歉就行了。”

張達無語中摻雜著兩份感動:“放心,我們輸不了。”

任澤覺得他在死鴨子嘴硬,搖搖頭,轉身走上了高爾夫球場。

張達跟了上去。

見兩人走了過來,江學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