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更好的和顏暮親生父親碰面,到了下午時分,司澤徒和劉禕蔓才走出酒店。

他們來到在龍湖鎮那老頭說的海鮮市場。

魚腥味朝他們撲面而來,“找找酒吧,現在一定都剛剛開門,人是最全的時候。”司澤徒對劉禕蔓說道。

他們往臨街處挨個掃視終於找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小酒吧,“你好,進去查一下。”司澤徒拿出自己證件。

卻被想到被攔,門口的服務員走後又帶了個人過來,大概是主管。

“你是我們這個區分警察嗎?多管閒事。”那主管瞥司澤徒一眼,把司澤徒的證件遞迴給司澤徒,催促他們快走,不要耽誤生意。

第一次吃鱉的司澤徒冷冷地盯了對方一眼,不依不饒地用手攔下即將對他關閉的大門,“我就想看下監控。”

其實他當然是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看監控,畢竟來到這邊也沒有通知這的上級一聲,這次查也只是秘密的查。

要不是現在攝像頭能直觀地讓他根據當晚在場人的身高,年齡一個個來判斷一下,他也不會拿出證件。

不過,拿出證件竟然也不管用了。

對方一萬個不同意,啪一下毫不留情地關上了大門。

”等晚上吧,我們作為顧客進去。”

到了晚上,劉禕蔓和司澤徒換了身裝扮,花枝招展地來到酒吧。

酒吧裡燈紅酒綠,燈光閃爍不停。其中主要以司澤徒為主吸引了不少女生的矚目,個個都跑過來問他要微信。

“這我女朋友。”只見他摟緊劉禕蔓肩膀向所有人介紹道,來了多少人,他就說了多少遍。

這個酒吧還算正規,一到這地方就犯職業病的司澤徒環視了一週。他看了價格單,所有消費也都是合理價,也沒有看到未成年。

他的思緒再次回到舞池上是來源於劉禕蔓的輕聲呼喊:“這個臺上的吉他手不會就是顏暮親生的父親吧?自我介紹說自己叫小葉牛。”

“在哪裡?”司澤徒瞬間回過了神。

順著劉禕蔓手指的方向看去,在舞池的最中央,坐落著樂隊,而那個樂隊裡有名抱著吉他手的主唱。

他留著一頭烏黑烏黑且中長的頭髮,鬍鬚讓他顯得成熟。他一開嗓,周圍全部是掌聲,熱鬧非凡。

他的歌聲確實跟獨一無二,有自我的歌詞詮釋能力。

顏暮的親生父親和司澤徒想象中完全不一樣,他還以為是一位經常酗酒的男人,原來是酒吧裡邊的才子。

年齡、身高、基本外貌特徵,全部符合。

“牛哥,方便跟我談談嗎?”司澤徒趁他唱完歌,在後邊上廁所的功夫找到他,這樣問道他。

司澤徒拿出的證件哄不住這大店,哄一下這蝦兵蟹將還是可以的,很有威力。

“可以,可以。”牛哥當即就不牛了,人影立即小了一大半似的,他恭維地連忙點頭。

在廁所的轉角,司澤徒展開了自己的詢話室。

“請問你是不是龍湖人?”

“不是,曾經如果而已。”

“還記得15年前,龍湖鎮的那個放火殺人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