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澤徒胳膊抖了一下,“怎麼是你?”他拳頭緊握,低頭怒道。

來者不是他的父母,而是那個面具男人。

面具男人故意走到司澤徒面前,捏他下巴,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為什麼不能是我。”

“你離我遠點。”司澤徒語氣十分不悅,他不想看見這個男人,依舊也不敢看。

胸悶的司澤徒問:“我父母人呢?”他隨後走向離面具男人更遠的地方,拉開兩人距離。

他不想和麵具男人有一點點的眼神交流,靠近他就會不適。

面具男撇嘴,向司澤徒一見到自己就跑的行為,翻,發出令人不快的話語:“別慌彆著急,你爸媽好著呢,千萬放心。”

面具男人一臉享受著司澤徒害怕看到自己的樣子,引以為傲地繼續跟著,司澤徒走哪裡,他偏就去哪裡。

甚至做了更過分的舉動。

他是這樣做的:面具男人先開啟冰箱,找半天沒見到易拉罐裝的雪碧後,他靈機一動,不知道跑了哪裡一趟,找到了。

“咕咚咕咚”他喝完,過分的用手輕輕一丟,“哐哧”不偏不倚砸向司澤徒頭頂。

“真是一天完美的拋物線。”面具男人鼓掌叫好。

他還問司澤徒:“怎麼,你現在還記得這個感覺嗎?”

被易拉罐擊中的司澤徒渾身顫抖,罐的邊角直直砸向頭部中心,酥麻感觸發他剋制封存的回憶。

腦海裡的湧動的回憶,足以與濃墨的烏雲相比,足以與黃河的奔湧相比,足以直接震碎那顆心。

司澤徒用全力想踢走腳邊的易拉罐,第一腳沒有踢到,第二腳也沒有,第三腳踢到了,可只挪動了一點點。

他放棄了。

儘管面板緊繃,嗓子火辣辣地疼,司澤徒還是努力向面具男人開口:“誰告訴你地址的。”

司澤徒十分表情痛苦。

他覺得這些確實都是他自己的疏忽,應該在第一時間就說合作時候,轉移父母的。

他不住地搖頭。

面具男人面對質問,以及司澤徒的狂風暴雨般的情緒。

他見慣不慣,略帶挖苦地說:“還能有誰?出賣你第一次的人,當然會出賣你第二次。”

“我都答應合作了,你還想怎麼樣?”司澤徒咬緊牙關,臉部出現抽搐等肉眼可見的變化。

“我想怎麼樣,我還想問你我要的超能力者怎麼還沒找到,現在你是全身心投入到那個雀斑妹身上了?”

司澤徒咬住嘴唇,心跳加速質問:“你跟蹤我。”

“是啊,不跟蹤你,怎麼知道你有沒有盡心盡力跟我合作。”

面具男人說著說著,傲慢的微笑就從嘴角溢位。

他也納悶呢,司澤徒的眼光什麼時候變成那樣了,雀斑還自來卷,尤其哭得時候,跟個小乞丐,身材也稱不上高,稱不上瘦。

不過也好,這又被他抓到一個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