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不回訊息了。

喻秋詞也無語了,剛剛文歡歡來例假沒給她批。

這傢伙倒好,為了約妹子直接跑了,這理由更扯淡。

所謂的幫他掩護,也就是裝作沒看見,不上報給老師就行了。

但他以為就自己一個人知道他跑了嗎?

待會兒下課之前,同學還要列隊,到時在他四周列隊的人,都會發現他走了。

而且同學也都知道自己和蕭嶽陳一楠的關係好,如果任由他早退不管,可能就被有心人逮住,直接舉報給輔導員。

到時候弄得自己也很難看。

蕭嶽想的很輕鬆,但自己作為班長,一舉一動都被同學們盯著,根本沒那麼簡單。

尤其是學習委員楊潮,這傢伙曾給許溫潤寫過情書,但後者對他反而越發疏遠。

被拒絕的他肯定不開心,他對和許溫潤上整天玩在一起的喻秋詞自然也沒好感,說白了就是吃醋。

但因為喻秋詞是他的頂頭上司,所以他表面上還比較客氣。

“溫潤。”喻秋詞走到正在笨手笨腳拍著籃球的許溫潤身旁。

“怎麼了?”許溫潤回頭莞爾一笑。

“蕭嶽早退了,想讓我給他掩護一下。”

許溫潤微微一笑,小聲道:“我知道了,壞人就讓我來當唄!”

說完她便跑過去奮力投了一下籃球,連框都沒碰到,眾人一陣大笑。

看著她和眾人玩鬧的背影,喻秋詞會心一笑。

好像又回到了當年,簡單一句話,她就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了。

這種感覺很美好,真有一種心有靈犀,一點就通的感覺。

想要成為這樣的朋友,兩個人的三觀必須要契合。

如果換作另一個人聽到喻秋詞這話,可能會以為他想讓自己一起給蕭嶽打掩護,不要告訴老師他早退的事。

但許溫潤就沒這麼想。

喻秋詞一側身,文歡歡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身旁。

“歡歡,正好跟你說個事。”喻秋詞說道:“那輛腳踏車借給你騎了,你現在是我的員工,那輛腳踏車就是配給你的代步工具。”

“啊……”文歡歡一愣,心底的驚喜不由得蔓延至俏臉上。

“小心點兒,別給它弄壞了。”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