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廣源真的很不會做人,他這麼說不僅詆譭了林玄,更是把所有的外門弟子都給傷了。

可是面對廣源這個內門弟子,那些外門弟子就算恨得要死,也不敢當眾和內門弟子作對。

不過林玄可不是那些乖巧的外門弟子,別說他不是外門弟子,就是他真的只是一名外門弟子,也能懟的廣源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你說我只配站在外門弟子那邊?”林玄反問道,廣源居高臨下的說:“沒錯,你這種垃圾能夠站在這裡已經是對你最大的恩賜了。”

“真他媽的好笑,我還以為刑罰門多牛逼呢,原來只是垃圾呀。”林玄嗤笑一聲,走向外門弟子那邊,說:“兄弟們,我來了。”

“等等。”

這時候,前面的長老說話了。他看向林玄,詢問道:“你說你是刑罰門弟子,可有身份令牌?”

“沒有。”林玄乾脆的說,廣源懸著的心立刻放下來,譏笑道:“所有刑罰門弟子都有一塊令牌,你沒有令牌就說明你是假的。在大腿門,冒充刑罰門弟子可是重罪,這下子你連在這裡站著的資格都沒有了。”

那名長老也是面色難看,冒充刑罰門弟子不僅是重罪,還可能會牽連到她。

而那些距離林玄比較近的外門弟子也不斷地往後退,生怕和林玄扯上關係。

“我剛進入刑罰門,還沒給我發令牌,不過我有另一塊令牌。”林玄怡然不懼的說。廣源不屑的說:“什麼令牌呀,該不會是你自己刻的令牌吧?”

聽到廣源的話,那些內門弟子和親傳弟子紛紛大笑起來,因為以前就有一個外門弟子這麼做過,結果被莫長老活活打死。

“看好了。”林玄拿出莫長老給他的令牌,輕描淡寫的說:“這塊令牌可以嗎?”

瞬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目瞪口呆的看著林玄手中的令牌,諾大的廣場變得落針可聞。

“刑罰令,這可是莫長老的令牌,怎麼會在這小子手裡?”

“沒聽說莫長老有兒子呀,莫非是?”

這一刻,所有人都不敢懷疑林玄的身份了,但也有例外,那就是廣源。

他顫抖著身體,不敢相信的看著林玄手中的令牌,氣急敗壞的說:“不可能,莫長老那麼尊貴的人,不可能把令牌給你,一定是你偷來的。”

“你是在懷疑我,還是在懷疑莫長老的實力?”林玄笑眯眯的反問道。

長老和其他弟子也是紛紛搖頭,莫長老的實力絕不是林玄可以比的。別說偷,恐怕林玄還沒碰到令牌就被殺死了,廣源分明是病急了亂投醫。

“我對莫長老一直很尊重,但我不相信你的人品。”廣源解釋道,林玄譏笑道:“得了吧你,你剛才不還是令牌是我刻的嗎?”

“那我也只是懷疑你的人品,從來沒有懷疑過莫長老。”廣源使勁往回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