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家族?今天誰都保不住你們君家!”

全場一片死寂中,響起了葉雲的話。

鴉雀無聲。

只有無盡壓抑的死寂在大廳中瀰漫,所有人看向葉雲的目光中,充滿了驚懼之色。

這個瘋子!

拓跋月兒都來了,他竟然還敢動手!

“爸!”

君華玲慘叫,想要衝上去,王忠一甩寒刃,鮮血灑在她臉上,嚇得她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拓跋姐姐,葉雲殺了我父親!”

拓跋月兒雙目幽幽,掃了一眼還睜著雙目好似要說些什麼的君棉升人頭,臉上露出一絲怒意。

“葉雲,你敢當著我的面,殺人?”

葉雲靜靜的看著她,心中卻是欣賞至極。

拓跋月兒,一個未曾見過,他卻非常欽佩的女人。

漠北之地苦寒,終年零下,最冷的時候甚至能達到零下六十度,就是這種非人的環境中,卻有一個女人帶著一群人生生打下了一片地盤。

這個女人,就是拓跋水鏡。

五年前葉雲前往邊疆的時候,拓跋水鏡患病不起,兩年後病逝,而在這兩年間,主持大局的就是拓跋月兒。

在群狼環伺之間,拓跋月兒竟然真的守住了母親留下的這份家產,並且還將身邊危險至極的亡命徒都收服了。

這個女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她母親拓跋水鏡更厲害。

“我只殺該殺之人。”

葉雲淡淡說道。

聽聞此言,眾人嘴角一抽,葉雲這話表面聽沒什麼,可實際上一分析就膽大包天。

怎麼才算是該殺之人?

這規則還不是你自己說了算?

這不是當場打拓跋月兒的臉嗎?

拓跋月兒顯然也沒想到葉雲這麼回答,冷冷的看著葉雲,寒風呼嘯,吹散了屋內的熱氣,眾人只覺得渾身發冷。

歐陽偉狂悄悄走到了父親身邊,小聲說道:“爸,拓跋家族都來了,咱們不能讓一個女人看不起,不如和她一起聯手殺了葉雲,免得傳出去說咱們怕了葉雲。”

葉雲這小子目中無人,他越看越不爽。

歐陽至皇冷冷看了一眼兒子,沒有說話,靜靜思索著其中的利弊。

拓跋月兒將君華玲攙扶起來,擋在身後,不讓王忠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