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鬱白,有個人不知道你認識嗎?”

這些人都是富二代,說不定楚鬱白也知道這個叫陳熹的是什麼人。

“白姐,你說。”

“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叫陳熹。”白貞貞眼睛盯著他,端起水杯喝著。

楚鬱白眼神微微一閃,蹙眉問,“白姐你怎麼忽然問起她來了?你認識啊?”

白貞貞搖搖頭不悅道:“你只管說知不知道不就行了,廢話咋這麼多。”

“陳熹就是陳氏公司的千金小姐,這個女人別看她長得好看,脾氣可大了。遇到她簡直倒了八輩子黴。”也不知道怎地,楚鬱白似乎對陳熹有很大的敵意,說起她來態度也有些激動。

看來他不僅認識,而且還打過交道,否則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陳熹跟蘇家是什麼關係?”

“蘇家?”楚鬱白有一瞬間的懵圈,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白貞貞問的是那個蘇家,“她是蘇進森的親外孫女啊。”

白貞貞恍然大悟,難怪她知道她的母親。

這個女人還是她母親的侄女,亦是她的表親。

“白姐你問這個幹嘛啊?你是不是認識這個陳熹?我勸你遠離這個女人。”楚鬱白情緒激動地說道。

“怎麼?看你這麼激動難不成是被她傷害過?”白貞貞打趣道。

楚鬱白卻黑著臉不說話了。

這個陳熹,願她此生嫁不出去,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高傲的很,他楚鬱白可是一點都不稀罕。

想起陳熹當眾將紅酒從頭澆到腳,外帶羞辱地字眼,楚鬱白就恨得牙癢癢。

“白姐,我跟她可不熟。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早點休息吧。”說完楚鬱白簡直逃似的走了。

楚鬱白一走,偌大的房間裡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

傅廷州還沒有歇息,剛洗完澡的他穿著浴衣走了出來,桌上放著一杯已經倒好的紅酒。

他端起紅酒走到落地窗前,望著天上的皎皎明月抿了一口酒,眼中有幾分喜悅,似乎在等什麼好訊息。

大概十分鐘過去,手機終於響了,他急忙接聽。

電話裡的人說道:“傅總,我們在泰國發現了古小姐的蹤跡,但是我們還沒來得及接觸她,她就消失了……”

傅廷州皺眉道:“什麼叫消失了?”

“古小姐似乎是在躲什麼人,我們每次都要找到她的時候,她就會迅速跑去別的地方。”

傅廷州臉上露出一絲凝重,古玫在外這麼多年到底經歷了些什麼事?為什麼會有人不停的在找她呢?而她為什麼又會逃呢?

見傅廷州不說話,那人建議道:“傅總,要想快些找到古小姐,只怕需要你親自來一趟,因為古小姐似乎把我們當作了另一撥人。再這樣下去,我怕古小姐會陷入危險的境地。”

“我知道了,我考慮一下,到時候會聯絡你的。”

掛掉電話,傅廷州整個人都變得沉重起來。

翌日,用過早餐,小菊就給白貞貞按摩雙腿。

她的雙腿到現在仍舊有些麻木,還不是很有知覺。

小菊按摩的時候,那感覺就像是在按一根木頭一樣。

白貞貞嘆了口氣說道:“你說我這腿能好嗎?”

“醫生都說能,只是傷到了筋骨,需要一些時間罷了。”小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