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貞貞被打懵了,頭暈目眩眼冒金星地看著面前怒氣沖天的女人。

所有人也都被這響亮的耳光聲吸引了目光來,紛紛朝著這邊看過來。

兩人對峙,波濤洶湧。

楚家的千金打人,這瞬間很快就被新聞記者拍了下來。

白貞貞只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並且很快就紅腫了起來。

她蹙眉看著楚梨說道:“你有病,我認識你嗎?”

楚梨橫眉冷對,冷笑道:“我不認識你,可你身上的禮服我認識。”她當然知道這是傅廷州的未婚妻,可此刻她當然要裝作不認識,這才好出口惡氣。

這個女人不僅穿了她的禮服,還把傅廷州也搶走了,她真是討厭死她了。

這件禮服是楚鬱白給她的,莫非眼前這個女人是楚鬱白的什麼人?這還真是說不清了,白貞貞覺得自己有些理虧。

雖然她不知道這件禮服原來有主人的,可現在明顯是楚鬱白偷偷把她的禮服拿給自己穿了。

就在白貞貞手無舉措之時楚白鬱和楚鞅過來了。

楚鬱白見白貞貞與楚梨面對面站著時,又見白貞貞臉頰紅腫就知道楚梨乾了些什麼,急忙跑過去擋在白貞貞的面前小聲地對楚梨說道:“楚梨你這是做什麼?這麼多人在你就不要耍大小姐脾氣了吧。”

“我耍大小姐脾氣?那我倒要問你了,我精心準備的禮服怎麼會穿在她的身上?”楚梨說著就要動手,卻被楚白鬱攔住,他甚至想要拉楚梨走,可惜沒拉動。

楚鬱白沒辦法解釋,這事錯在他,捱打的卻是白貞貞,他真是對不起白姐。

“回家我會給你個解釋,但現在這麼多記者在你就不要再鬧了好麼?”楚鬱白也是自己理虧才會好言好語,要換做平時早就發脾氣了。

可惜楚梨一心想白貞貞出醜哪裡管得了那麼多,而是大聲地說道:“看吧看吧,我精心準備的禮服,就這麼被人偷了。我受了委屈還要我息事寧人,憑什麼我要吃這個虧?”

人群中看熱鬧的人議論紛紛,說的都是關於楚鬱白和白貞貞不好的話。

例如什麼楚鬱白為了自己的女朋友竟然把妹妹的禮服偷了……

不要臉,齷齪……

這話若是被傅廷州聽了去估摸著臉色都會變黑。

然而這話還真是被傅廷州聽了去。

雖然他很討厭白貞貞,甚至沒有娶她的慾望。

可是老爺子的話他不得不聽,現在白貞貞又是他的未婚妻了,這種羞辱人的話雖然落在白貞貞的身上,可實際上卻是在打他的臉。

傅廷州不爽了。

“楚小姐,不就是一件禮服嗎?我未婚妻願意穿可是你的榮幸,別一副給臉不要的樣子。”

看著眾人都幫著自己說話,楚梨很是開心。

然而傅廷州陰惻惻的聲音從自己頭頂傳來,卻讓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可是傅廷州說的話卻讓她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好歹楚家和傅家關係不錯,好幾輩人都在來往,可傅廷州卻絲毫不給她面子,說白貞貞穿她的禮服是看得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