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男女還在繼續,秦源又看了兩息,覺得索然無味。

根本沒什麼創新,簡直是浪費自己的時間。

於是,在出門之前,他不屑地丟下一句,“人菜癮還大, 我給你們告賀州牧去!”

說完,拔腿就跑。

運動正酣的賀州牧小妾,以及那位精壯小夥,猛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像被毒蛇咬到一般,嚇得“啊”地一聲,從床上彈了起來!

小夥子彈得太猛, 差點沒把女人頂到床下去。

然而兩人環顧四周以後,又發現屋子裡根本沒人。

俄頃,女人幽幽地問道,“你有沒有聽到,剛才好像有人說話?”

小夥子已經嚇得臉色煞白,一陣猛點頭,“有,他好像還說,要告訴賀州牧!”

“這、這可怎麼辦?”女的立馬大哭起來,拼命地捶著小夥子,“你個挨千刀的,我就說不行不行,你非要!這下好了,賀州牧回來非活剮了我們不可!”

小夥子惱羞成怒, 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喝道,“不是你勾引的我,我能上來這床?你這賤婦,老子被你害慘了!”

......

秦源自然不知道屋裡頭具體發生了什麼, 不過這種事也不難猜測,於是等他跑到蘇若依跟前時,還在止不住地“嘿嘿嘿”。

蘇若依奇怪道,“你傻笑什麼?”

秦源揚著嘴角,說,“沒什麼,我剛才為賀州牧伸張了一下正義。我這人,眼裡揉不得沙子。”

蘇若依沒悟道笑點在哪,但是看秦源笑得正好看,也跟著忍不住笑了一聲。

說道,“賀州牧還用得著你來伸張正義?”

秦源見蘇若依眉毛彎彎,笑靨如花,又想起方才的畫面,突然就覺得心被她一把摘去了。

“女孩子家家的,別瞎打聽。”說著,他又立即掏出了飛劍,然後對蘇若依說道,“上去, 我們要去逍遙鎮, 賀州牧就在那!”

待蘇若依上了轎廂之後, 秦源又沒事獻殷勤地直往她身邊湊, 沒多久就索性抱住了她,幾番軟語後,就輕輕地貼住了她那櫻桃般的小嘴。

一股醉人的馨香,和甜美的味道頓時襲上腦海,秦源頓時感覺舒服多了。

蘇若依倒是被嚇了一跳,不由嗔道,“什麼呀,上來就親?你現在越來越像無賴了!”

秦源含糊道,“我親我自己的未婚妻,又不犯王法......”

......

逍遙鎮是個臨水的小鎮,離此地大約五百多里。

這點距離算是短途,不足半個時辰,飛劍就抵近鎮子了。

要不是蘇若依提醒,秦源都沒感覺時間過得這麼快,畢竟一路上他都在瞎忙活。

是瞎忙活,畢竟蘇若依這兩天,也不能幹啥。

還是老規矩,距離逍遙鎮十里遠的地方,兩人下來步行。

進了鎮子以後,兩人就發現,整個鎮子已經被大批州軍給佔領了,幾乎隨處可見行軍的帳篷,以及巡邏的軍士。

秦源在外圍抓了個落單計程車兵,問他賀州牧住在鎮子哪處。

那士兵哆哆嗦嗦道,“賀州牧偶爾才回鎮上住,最近一直都在船上住著。對了,船在鎮子北面的大滄河上。至於具體是哪條船,我就不知道了。”

秦源聽罷,忍不住拍了拍這哥們,誇讚道,“說得夠細的,還能舉一反三,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