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玩意要量身定製,你不可能隨便拿個竹管就用,那個能漏你一褲子。

所以沒錢的太監用不起,連站著尿的資格都沒有。

現在,所有人都默默地看著秦源的背影,表情都有些古怪。

哦,還以為是破解之法呢,原來他是要小解。

人有三急,倒是能理解。

可當著這麼多人,他就一點都不覺得尷尬嗎?

就在這時——

只聽“轟隆”一聲!

牆塌了!

露出一個大窟窿。

“這......”

“嚯!”

一片驚呼!

在場之人無不震驚失色,目瞪口呆。

這就過分了啊!

大家砍了那麼久都砍不動的牆,竟然被他用尿給崩了?

谷繚

離秦源最近的鐘瑾元,更是震驚得無以復加,瞠目結舌地看了眼牆上的大窟窿,又忍不住看了眼秦源的兄弟!

他孃的,雖說打第一眼看見賢弟的那玩意兒,就覺得非同凡物,可這也太離譜了吧?

秦源習慣地抖了抖,默默地收了神通,又繫好腰帶。

深藏功與名地一笑。

當然不是他的尿厲害了,主要是這牆屬火,而水克火,書上說得都明明白白的。

“賢弟,不管怎樣,大哥現在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鍾瑾元怔怔地說道,“你連尿都暗藏玄機啊!”

嗯,應該是有什麼玄機在裡面,要不然......真有點擔心儀妹。

啊呸,身為他二人共同的兄長,怎可有如此無端的想法?

除了鍾瑾元,在場其他大宗師,在短暫的震驚後,也自然想到那肯定是有某種玄機在裡面,但一個個還是面露欽佩之色。

不管怎麼說,這位鍾瑾元的“賢弟”,果然精通奇門遁甲,看樣子真的能帶大夥兒出去。

秦源不著急穿過窟窿,先是把地上的霓凰撿起來,放入納石之中。

話說,這可是地字甲等的機關,自己想做都沒湊齊材料,而且還是墨家老祖的作品,沒準有額外加成呢,白撿的幹嘛不要?

收拾停當之後,他才發現所有人都在等他,沒有一個人先走,一個個倒是頗有風度。

於是笑了笑,說道,“大夥兒都過去吧,還有下一個房間呢!”

眾人這才扶著十幾個傷員,跟著他魚貫而入。

此時,斷牆再次合上。

裡頭,又是一個八卦形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