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的空氣,變得越來越熱了。

鍾瑾儀緊緊地抓著秦源的手,卻也只是抓著他的手,並不能阻止他到處遊走,肆無忌憚地突破一層又一層的“防護”。

官服的kou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全部被解開了,裡頭的那件也已經失守,然而小混蛋卻還不肯罷休,肆虐了上頭,便又轉移陣地到......

秦源表示這個時候,手並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可能......是被自己家的兄弟給接管了。

對於鍾瑾儀來說,在書房裡做這種事,是一種離經叛道的行為,猶如白日宣那啥,極是羞恥。

“你鬆手!”她冷聲警告道。

“不鬆手,要麼你打我。”秦源一臉無賴相,更是變本加厲。

鍾瑾儀便打了他手背一下,“本使命令你鬆手,否則......啊......”

秦源微微一笑,“態度更不好了,今天你非道歉不可。”

鍾瑾儀徹底無奈,硬的不行只好來軟的,商量著說道,“這是書房,去睡榻吧。”

她覺得,那裡總歸是個正經地方......

可是秦源不要她覺得,他要他覺得。

他覺得書房就是正經地方,很適合他這種正經人。

“要的就是書房。我喜歡你認真的樣子。”

“放肆!”

“哦,那我再放肆一些......這樣可以嗎?”

“小混蛋!”

“才看出來啊,現在是不是晚了?”

“休了你......唔......你會後悔的!”

......

卯時,天微微發亮,但月亮還掛在西邊。

鍾瑾儀已經梳洗完畢,穿戴整齊,重新換了一身整潔的官服。

昨晚的官服,“意外”地被撕破了。

鍾瑾儀臉色紅潤,面若桃花,看上去氣色極好......另外心情也不錯。

秦源和衣縮在書房裡的一個長木榻之上,因為昨晚他們兩個就一直在書房,根本沒去鍾瑾儀的閨房睡。

鍾瑾儀返回書房,拍了下還躺著的秦源,說道,“起來了,不是說盡早與我一同入宮麼?”

她這麼一拍,秦源便本能地往角落裡一縮,像是受驚的兔子。

用衣服捂著腦袋,可憐巴巴地說道,“我可以不去嗎?我感覺身體很重,有點走不動。我想我是著涼了......”

鍾瑾儀不由嘴角微微一揚,眼角掠過一絲秦源看不到的嫵媚。

卻很不講情面地說道,“快起來。堂堂大宗師,著什麼涼?你不去吃早膳,回頭我哥該去廂房找你了。”

秦源無奈,只好咬牙坐了起來,然後下地穿鞋,穿鞋的時候發現腿還有點抖。

嗯,實際上這一晚上,他就只睡了這一刻鐘。

昨晚他確實好好地“報仇”了,報了多少次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就是結果跟他想的不太一樣,鍾瑾儀並沒有道歉,更沒有求饒,倒是他自己,最後很誠懇地跟她說了句“對不起,打擾了”。

所以總結起來,在這件事上,鍾瑾儀算是保住了指揮使的尊嚴......

透過昨晚,秦源也終於知道,兄弟的能力越大,身體掏空的速度就越快,而且那種“損失”,不是正氣和仙氣能補充的,人家完全是屬於另外一個系統!

扶著鍾瑾儀的肩,秦源一腳深一腳淺步地來到盥洗房,草草的刷了牙洗了臉,又摟著鍾瑾儀的胳膊,出了來。

像極了溫順的小綿羊,與昨晚一開始時,那個虎軀一震、霸氣側漏、大言不慚、生龍活虎的“浪裡白條”,判若兩人。

見秦源這副樣子,鍾瑾儀又淡淡問道,“今晚還來麼?”

秦源連忙說道,“今晚有事,今晚有事,改日吧,啊不對,改天,改天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