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他們要是打起來,我們就第一時間先溜。”

“吾覺得那些黑袍人可能打不過這女子。”哈斯塔悶悶的說道。

“那前輩,您打不過這雲筠,對付那些人應該沒有問題吧?一會萬一真打起來,恐怕會被誤會成雲筠的同黨,到時還得靠前輩相助。”

“荒謬,吾怎麼會打不過這女子?只是因為當年一戰受損嚴重,現在還在恢復當中。”哈斯塔狡辯道,勉強維持著一點點臉面,這傢伙剛剛在面對雲筠的時候就慫了,話都不敢說。

不過,剛剛蕭純也是被他忽悠了,本以為這頭深淵惡魔現在雖然只剩一點殘魂躲在噬魂刀中,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實力應該不俗,卻沒想到最後是個銀槍臘樣頭。

兩小時後,那群黑袍人總算姍姍而來,到了祭壇之下,顯得十分狼狽,一路上他們遭遇了不少了骨獸,有的人甚至身上掛了彩。

“果然是你,你這個賤人,居然買通了我身邊的人。”教宗一把扯下頭上的黑袍兜帽,朝雲筠怒斥道。

這所謂的教宗,卻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長得倒是挺俊朗,就是氣質有些陰鬱,看起來給人一種不是太舒服的感覺。

“賤人,我父親辛辛苦苦將你養大,你不但不思感恩,還狼子野心想要圖謀神教……”他義憤填膺的對雲筠斥責道。

雲筠面不改色的,對於這些話彷彿沒有聽到一樣,旁邊的蕭純也老神在在的,暗自猜測著兩人之間的關係。

“趙權啊,義父說你是個蠢貨,一直後悔把你養大,我也深有同感……”

“噗~”蕭純差點沒有憋住,一口噴出來。

雲筠嘴這麼毒呢。

趙權登時被氣的臉色鐵青,嘴唇哆哆嗦嗦的就像缺氧了一樣。

“賤人,賤人……別以為你是大祭司就可以汙衊本宗,我要殺了你!”趙權面目猙獰的吼道,同時他身上魂力開始翻湧,腳下出現了五個魂環,然後一個陰森森,身上燃著熊熊黑煙的怪異武魂出現在身邊。

“跟我上,殺了這賤人?”

雲筠不慌不忙,一盞銅燈出現在她手中,輕飄飄的說道:“怎麼,你們想跟我動手?”

趙權瞬間啞火,剛剛還一副臉紅脖子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模樣,但云筠一句話如同在熊熊燃起的烈火中潑了一盆冷水,瞬間讓對方冷靜下來。

“想清楚到底要不要動手哦!”

趙權臉色陰沉的快要滴水,而他身後的那些人也是悻悻的不敢說話。

“蠢貨,你來這裡不會真想著藉助深淵的力量吧?義父腦子雖然不好使,但好歹算個明白人,怎麼到了你更加退化了……”雲筠想訓孫子一樣把一群人罵的頭都不敢抬。

“大祭司,我們仔細研究過,像我們這類比正常魂師多了邪性和魔性的武魂,融合深淵的力量應該不會造成多大的問題。”

“哼!深淵的力量也是你們這群螻蟻能覬覦的?”哈斯塔不屑的嘲諷了一句。

蕭純默默不語,他漸漸聽出來了,雲筠跟這個趙權應該是非親生的姐弟關係,而且看來不怎麼和睦。

在雲筠眼中趙權是個蠢貨,在趙權眼中雲筠是個賤人,兩人勢同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