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你們沒辦法證明我有罪,難道說我無法證明自己無罪,我就是兇手了?”曹明崧嗤笑一聲說道。

林軒忍不住瞥了周越一眼,看來即使郝雲知曉真相,卻也無法堂堂正正拉出來作證,他的證言也絕對會被懷疑是栽贓陷害。

“想要刺殺朝臣,恐怕也需要不少人手,”周越卻是不急不躁地說道,“只要審問審問京兆尹府的府兵,不就能證明曹大人的清白了嗎?”

笨蛋!做這種事,誰會用自己府裡在冊的府兵啊!

林軒在心裡暗罵,他還以為周越會說要去把那些信件搜出來……不過轉頭一想,那些信件周越應該是想拿在自己手裡作為把柄的,恐怕也不可能交給上頭當作證據。

不對……如果是有人指派,那人沒有去找天相樓僱傭殺手本就是不相信天相樓,讓曹明崧動手的話恐怕也不會允許他去借助別的力量吧……恐怕只有自家府兵才更容易掌握,才不會洩密。

會借兵力給曹明崧嗎?不可能,這等於自己把把柄送到對方手上。

而另一邊的曹明崧卻是臉色一變,就算郝雲被救走就算被別人懷疑,只要他有時間製造意外將自己手下那批人滅口,對方就毫無證據可言!而現在被困在這裡,只要邢王他們一聲令下,至少自己就絕對逃不掉了!

他自己也想早些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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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瞭解此事,可李澄卻一直說還有要動手刺殺的人在,為了不讓知情者越來越多,讓被滅口的人越來越多以至於被懷疑,他也只好一直等到現在。

“那你們倒是說說,我曹明崧為什麼要刺殺朝臣呢?”曹明崧怒吼道,試圖以最後的動機洗清嫌疑。

但是周越只是淡淡一笑,輕輕走到曹明崧的面前:“等到曹大人的府兵招供之後,曹大人自然會說的。”

“如果曹大人有什麼隱情的話,不如趁現在說出來,”周越湊近在曹明崧的耳邊輕聲說道,“切莫給了那些利用大人的傢伙逃罪的機會。”

“你!”曹明崧臉色蒼白。

“曹大人,越公子所言,你今夜所謂的確反常,本王也不得不考慮這種可能,”遠處的邢王高聲說道,“不過現在就因為這麼點懷疑大人,的確委屈大人了,不過審問貴府府兵倒也並不傷及大人利益。倘若大人的確無辜,本王和越公子以及清天宗巡使自當登門致歉。”

原本要審問整個大荒都城的人馬是不可能的!畢竟人太多,也不能無緣無故懷疑人家,可現在自己行動失敗被人指出的反常,卻讓他沒了拒絕的理由,可這一審……

“倒是明白角峰為什麼會被害了。”

一提到府兵,林軒瞬間想到了什麼……當初可能角峰巡使看到的就是京兆尹府的府兵動手,才懷疑曹明崧,而彼時他獨自無法證實,恐怕透露給了朝廷某人想讓朝廷去查去審問,而不巧的是,他所透露給的人或許就是當初命令曹明崧的人,這才惹來了殺身之禍。

林軒明白,今夜所暴露而出的恐怕不過是冰山一角,更加黑暗更加深沉的東西,還在冰面之下。

……

漆黑的夜色之中,處於大荒都城核心部位的京兆尹府仍是燈火通明,其中的不少府兵舉著火把出入換防,無比警惕地在街道之上巡邏,可陰影之中人影在動,那些府兵卻似乎沒有絲毫察覺。

好像並沒有刻意躲閃,那人便已經來到了京兆尹府的圍牆之外,他一個閃身便已經消失不見,在絕對的實力之下已然來到了京兆尹府最為核心的地帶,不過他好像一直都不敢暴露絲毫的源氣,完全憑藉著自身的身體力量潛伏其中。

“在哪?”

那人一個翻身躍入了曹明崧的房間之中,輕而易舉地開啟了密室的機關,在密室中寧願動手翻找也沒有爆發源氣進行覆蓋性搜尋,不過很快他就在角落裡找出了那十幾封秘密信件。

“真是沒用的東西,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曹明崧竟然還讓人找到了破綻。”李澄憤憤地說道,掌心冒出一團強烈的源氣將那些信件盡數焚燒殆盡,作為源氣圓滿的圓天境界強者,他還是能夠控制小範圍內不留下源氣殘留的。

可一路上不爆發源氣,還是為了以防意外留下自己的源氣殘留,導致成為指證自己的關鍵性證據。

李澄離開密室,在黑暗之中掃視了一眼整座京兆尹府中的府兵,他也想要趁機進行滅口,可曹明崧這個傢伙也是防著他會暗算於自己,所以壓根沒有告訴他究竟是帶了哪些人動的手。

想要滅口,殺幾個人問題不大……可總不能為了不漏掉全殺掉吧。

“哼,也是咎由自取。”

李澄輕蔑地冷哼一聲,小心翼翼收斂源氣離開,在離開京兆尹府有一段距離之後一個閃身消失不見,就如同他從來都沒有來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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