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少,能教出陣法師的更少,唯一符合的就是有由莫崖養大的周越……從小被莫崖養大,難道沒學會一招半式陣法?再加上那個黑衣青年如果要逃,要麼能借助昆木組織多年準備的暗道,要麼像自己一樣藉助某個府邸的陣法。

在那片區域,會幫他擺脫追捕的——只有莫府!

“就這樣承認了?你不害怕?”

“害怕?怕什麼?”周越搖了搖頭說道,“若你是敵人,不管你的猜測是不是對的,現在或者更早時候我就應該身在牢獄之中遭到審問了。所以,你要麼是同樣要救郝雲的,要麼就是來以此要挾我的,這兩種情況下,趕緊承認了才好處理問題。”

這話說得沒錯,若是目的一致當然得趕緊承認一起協商,若是來要挾的,就算不承認最後還是得被抓走審問一番,過多辯解反而會露出更多破綻。

況且郝雲還在青澤茶館呢!這是鐵證!

“郝雲……還活著嗎?”林軒有些遲疑地問道。

周越沒有急著回答,而是終於轉過頭來正視林軒,都把林軒看出汗來了才開口:“活著。”

“都告訴你了?”林軒頓時有些激動。

“算是吧,”周越勉強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一副萬事大吉的樣子的林軒說道,“只不過現在就算把郝雲說的告訴你也沒有任何意義,不然你我也就不會在這裡了。”

林軒微微一愣。

周越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上船,不知道你要做什麼,但現在你最好就當作沒有遇見我一樣。”

這話是什麼意思?林軒皺了皺眉思索著,這樣看來當初自己和武巒的兩個猜測中,真相無疑應該是後者,肯定和曹明崧脫不了干係,可既然有了郝雲這個人證在又為什麼沒有意義呢?

是因為郝雲作為昆木組織成員,他的證言沒有可信度?還是說他所見的也並不能證明真相?或者說……周越另有目的?

“我說,”林軒試探著說道,“你是為什麼在這裡的?”

“你想說什麼?”周越端起酒杯說道。

林軒似乎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你是越公子,沒有血脈沒有身世,可你的背景你的交友就足以讓你在大荒都城中名氣十足,就算脫離了莫府,開個小小茶館也混得風生水起前途無量,你又何必去冒著各種風險在大理寺大鬧一場,又在穀雨酒宴上心懷叵測呢?”

對於毫不相干的人來說,這件案子不就是昆木組織對大荒王朝的報復嗎?

“既然你這麼問了?我倒也想問你,你為什麼坐在這呢?”周越面對林軒的質問一點不慌,反將一軍說道,“因為某種原因刻意追查?還是因為宗派的指派?”

林軒一窒。

忘了雖然自己算是和周越同一陣營,但是自己清天宗巡使的身份也不能暴露啊!現在被猜到了,畢竟當時要救郝雲的出了昆木組織就是清天宗巡使。

“宗派巡使被殺,無論如何當然要追查到底,”林軒反應也是極快,很快想出措辭說道,“雖然我玄青不如宗派巡使,但好歹有些實力,自然被派來協助。”

“你叫玄青?你的意思是你不是清天宗巡使?”

“當……當然,你覺得堂堂巡使大人會來這裡以身試險嗎?”林軒勉強圓謊道。

“哦……”周越露出了一個意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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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笑容。

別說周越了,林軒自己都不信自己的話,能知道這麼多細節,敢直接跑來跟周越質問,怎麼可能是一個手下敢做的?再說,自己本身身為巡使,就不可能做出派手下來酒宴查案的操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