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的幾日,屈烈一直住在惠民堂,龍風雲暫時還沒找到合適的宅院。

屈烈對醫館裡面不少的東西產生了興趣,都是銀月從系統裡面兌換出來的,這些跨時代的東西屈烈自然是沒見過,於是詢問龍風雲這些東西的來歷。

龍風雲也只能胡謅,說是一個偶然的機會從外國商人那裡買來的,只知道如何使用,但是也不知道是如何製造出來的。

屈烈自然信以為真,因為這些東西實在是太稀奇,在國內東來沒有見過,比如手電筒,手術用的醫療工具等等,龍風雲沒法解釋只能往洋人身上推。

惠民堂這幾日風平浪靜,不過濟生堂卻是發生了一件怪事。

濟生堂就是那天來鬧事的男子家裡開的藥鋪。

此人叫蘇潭,其父名叫蘇晉生,是濟生堂的掌櫃。自從蘇潭被龍風雲打傷便一直在家養傷。

蘇晉生雖然也心疼兒子,不過自己的兒子什麼樣他最清楚,知道肯定是蘇潭先惹的事,惹惱了人家,被打也算是讓他長長記性。所以也沒聲張,一直沒去找龍風雲的麻煩,不過暗地裡也打聽了一番惠民堂和龍風雲的背景。

這一打聽不要緊,對方居然是軍中的將領,所以更加不敢找龍風雲的麻煩,雖然家裡有幾個錢,不過他只是個看病賣藥的平民百姓,自然不敢找龍風雲的麻煩,同時也叮囑蘇潭以後別再出去惹事,尤其是那個龍風雲。

蘇潭嘴上答應,不過心裡卻是恨死了龍風雲,從小就養尊處優慣了,向來都是他欺負被人,從來沒被人修理的這麼慘過,自然不甘心就這麼算了,在家養傷的這段時間也一直在琢磨用什麼方法能報復龍風雲。

這天濟生堂來了一位奇怪的病人,說是從遠道而來,看了不少的大夫,可是病情沒有任何好轉,聽說這大名府有個濟生堂,家裡有個在皇宮裡面給皇上和娘娘們看病的御醫,於是特意尋來,看看能不能治好自己的怪病。

濟生堂之所以能在大名府立住腳,就是因為一直打著御醫的幌子,其實跟御醫一點關係也沒有,蘇晉生的醫術也就一般,這些年藉著兄長的名聲賺了不少錢。

不過這位得了怪病的人哪裡知道這些,抱著一絲希望來到了濟生堂。

病人是家屬們抬來了,似乎已經病的不輕,連走路都不能走了。

蘇晉生親自給病人診了脈,詢問了一下病情。

蘇晉生見病人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臉色蠟黃,眼窩深陷,整個人瘦的皮包骨頭,給人一種油盡燈枯的感覺。

“哪裡不舒服?”蘇晉生眉頭微皺,詢問道。

“大夫,我兄弟自從得了這怪病,身體每況日下,吃不好睡不好,不管吃多少東西都阻擋不住消瘦,短短十幾日便瘦了幾十斤,如今身子虛的連路都走不了了,神志都有些不清了,近兩日大半天都在昏睡。”

病人的兄弟連忙答道。

“嗯,他還有什麼症狀嗎?”

“對了,從得病到現在除了前幾日有過小解,之後便再沒有如廁過,而且總是說身體裡好像有東西在動。”

“嗯?有東西?怪呀,怪呀。”

蘇晉生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病人,一時沒有頭緒,從脈象上看,此人脈搏虛弱,有嚴重的貧血症狀,他感覺到這位病人身體已經虛弱到了極點,估計已經時日不多了。

“大夫,求你救救我兄弟!”病人的家屬用乞求的眼神望著蘇晉生道。

“哎,令兄弟的病實在是怪異,老夫也是無能為力啊,我看還是早點準備後事吧~”

“大夫,您可不能不管啊,我可是聽人說濟生堂是這裡最有名的了,您要是不救我兄弟可就真的沒救了!”

“抱歉,老夫真的是無能為力啊~”

蘇晉生搖著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