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停下腳步,小心的挪開右腳,彎下身扒開快要枯黃的野草,露出一根亮亮的簪子。

立夏眼睛微亮:“小姐,這是立春姐姐的簪子。”

沈明瑤伸手拿過,在簪子的頭部看見了一個小小的‘春’字。

“是立春的。”

立夏咧開嘴笑了,終於有線索了,她真是要急死了,若真是要擄人,擄她也行啊,立春姐姐功夫弱,可怎麼辦?

沈明瑤看著這簪子,這是在府城時,師兄給了她金瘡藥的分成。

她一時開心,帶著立春和立夏給她們一人買了一根銀簪,立夏非要跟立春一模一樣的,為了區分,她讓店裡的師父刻上了她們的名字。

來日若是弄錯了,也好區分。

立春很是珍視這跟簪子,平日裡根本捨不得戴,也是後來沈明瑤極力勸說,她才開始戴。

沈明瑤走到立夏旁邊,看著腳下的荒草,前段時間修繕院牆,來來往往不少人,這要草早就被人給踩下去了,根本就分辨不出腳印。

但沈明瑤沒有放棄,抬腳往前走,順著牆,大約走了一刻鐘,就見旁邊有新的腳印。

這一段的院牆是好的,鄭海慶就沒有著人修繕,所以這邊的雜草並未被踩踏。

可如今竟然有幾個腳印,看腳印大約是七到九寸,且最少有兩個人,可是……沒有立春的腳印。

但是明顯有一雙腳的腳印明顯比另外一雙的深一些。

這人……要麼是太胖了,要麼揹著立春,她猜測應該是後者。

沈明瑤抬頭看了看完好無損的院牆,沒有爬過的痕跡。

沿著腳步繼續往前走,又走了一刻鐘,才見牆上有被人扒拉下來的土塊。

至此,沈明瑤斷定,立春定然是被人擄走的。

就是不止是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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