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薄司允冷冷對她扔出一個字,再看向在廚房裡的傭人,“準備吃的送給遠遠。”

“是,先生。”

陳悠悠掙脫了兩下但沒成功,瞪他,“你幹什麼,我要給遠遠做吃的。”

她寶貝兒子還沒吃過她做的東西呢。

“跟我過來。”薄司允沒管她的反抗,強拉著她離開。

傭人看到這一幕都頗為驚訝,先生不是很不喜歡和外人接觸嗎,怎麼會突然主動和一個女人這麼親近,反倒是那個女人好像很不樂意的樣子。

“放開我!”陳悠悠掙扎地更使勁,差點真被她掙脫了。

薄司允乾脆直接把她直接扛了起來。

“啊!”

身體突然失重,陳悠悠都懵了,男人的聲音反倒很平靜,“別再動了,傷口會更嚴重。”

陳悠悠愣了一下,人已經被薄司允帶上二樓的一個房間。

房間和他辦公室一樣精簡凝練的風格,k i n g s i z e的黑色大床格外醒目。

男人這時候鬆開手,陳悠悠被重重扔到床上,也沒摔疼。

本來想用手撐一下坐起來的,卻被握住了。

“別再碰了。”男人冷淡道,“在這裡坐著,我去拿藥。”

說著便離開了房間。

陳悠悠這才注意自己手上的傷,剛才沒仔細看,手上的傷口還很深,雖然結痂了,但還是隱隱滲血。

這時候薄司允拿著藥箱回來了,開啟拿出酒精和棉籤,把她的手放在腿上,沒有說話,靜靜地給她消毒。

陳悠悠動了動,想把手縮回來,“我自己來吧。”

她已經答應過遠遠了,要離薄司允遠一點的。

薄司允冷冷道,“你再動我就把你的手廢了。”

陳悠悠無語,這男人也太兇了吧。

但薄司允說話的時候很認真,陳悠悠沒再掙扎,她可不想拿自己的手開玩笑。

“我另外一隻手又沒事。”陳悠悠忍不住嘀咕,“還有剛才,你直接和我說就好了,為什麼要……”把她扛上來。

薄司允眸光微閃,他當時看到她受傷沒有多想,只想快點給她包紮。

他一直知道,自己對這個女人是有感覺的,哪怕知道她心思不純,還和很多男人有瓜葛,但他就該死地不排斥她,還又給她接觸遠遠的機會。

彷彿六年前某個他本來不想回想的夜晚,女人撒嬌般的聲音又在耳旁徘徊。薄司允掩藏住眼底的情緒,用了另外一個理由,“寧寧暈血,我不想她看到”。

“這樣的嗎?”陳悠悠總覺得哪裡有些奇怪。

薄司允淡淡道,“總比你突然興起想給遠遠做飯好,好像剛才你都沒注意你手上的傷,遠遠對你來說這麼重要?”

陳悠悠頓時語塞,憨憨一笑,“我這不是能留在c市開心嗎,一開心就忘了還有傷。”

“真的?”薄司允目光深沉,雙眸直視女人的眼睛,彷彿能一眼看穿人的內心。

“真的!”陳悠悠信誓旦旦地保證。

就在這時,門被人從外面推進來,薄寧寧小跑進來,“爸爸阿姨,剛才管家說你們在這裡……”

陳悠悠想到薄司允剛說‘寧寧暈血’的話,連忙貼近薄司允擋住那隻受傷的手,整個人幾乎都栽進了薄司允的懷裡。

撲鼻而來男人身上獨特的氣息,她瞬間紅了臉。

這姿勢好像太暖昧了!

孩子還在呢!

薄寧寧的嘴一下張成‘。’字型,“你們兩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