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這時才幽幽來一句,“我都連續上班了好幾個月了,就不能休息多幾天?”

“兩天!絕不可以多了!”薄司允從床上坐了起來,走到飄窗,從這裡向外看去別墅的景觀盡在眼前。

周放這時說道,“兩天就兩天吧,好過一天都沒有!黑心的老闆!”

“周放怎麼樣克服對針的恐懼?”薄司允立即想到陳悠悠今天下午的桃紅色襯衫胸口的回形針。

“有什麼辦法,只要拼命的想自己平時最喜歡的事或都是人,只要拼命的往好事上想,這樣或許可以減淡對針的恐懼情緒這是一;”周放故意停留一下。

“那二呢?”薄司允立即追問。

“二就是,把讓你害怕針的源頭消滅掉!”周放冷絕的眼神一閃過,極快。

薄司允淡淡說道,“那個吳心瑤雖然是罪該萬死!但是我不挖出她聽命於誰,我是絕不會輕易讓她解脫的。”

周放扯了一絲微笑道,“那就只能繼續被針所帶來的恐懼佔據內心。”

薄司允沒錯過好友的眼神一絲同情。

似乎自己這個樣子很可憐?但是內心高傲的薄司允絕不接受來自任何人的可憐。

那是對弱者的同情!

他不需要!

當週放離開後片刻後。

薄司允立即喊,“卓越,查這一絲濃香的來源?”

卓越立即出顯在房裡說道,“薄爺,三個小孩子就在房裡放了回形針,並沒有放其他的異常情況。”

薄司允冷俊說,“那這房裡的異樣爆怒的香味來源是誰帶進來的?”

卓越立即輕輕搖頭,“現在還不清楚是誰帶進來的。”

“查!一定要徹底查清!”薄司允冷俊的樣子眼神透著一股惡狼捕捉食物的專注冷絕。

周放走出雅園後輕輕的一甩自己的頭,伸手在鼻尖輕帶而過。

第二天晨起,陳悠悠準時於六點鐘穿上一套白色運動服短款,修長的大腿就這樣暴露在外,腿上穿著白色運動鞋子,船襪並沒有露出在外,一切顯得剛剛好。

當她下樓出了電梯就看到薄司允早早站在賓利豪車外等著她了。

只見薄司允一身白色衛衣連鞋子也是極好看的白色,一臉冷俊的盯著陳悠悠。

“薄爺早!”陳悠悠只得硬著頭皮打了招呼。

“陪我跑跑!”薄司允仍然不打算告訴她,三個寶揹著她早已經把雅園別墅當作對付他這大灰狼的基地給炮烘了。

上次是黃鱔,這次更可怕連回形針都放滿了屋裡的幾處關鍵地方。

想到這些薄司允心裡沒來由的一緊張。

“你!昨天睡得好嗎?”薄司允舌頭都有一點打結,說的話也感覺乾乾的。

“託薄爺的福,我睡眠一向不錯,睡得可香了還做夢了!”陳悠悠一不小心將自己做夢的事給說溜了出來。

“做夢?夢見什麼了?”薄司允好奇怪陳悠悠會夢到什麼。

“也沒有什麼,只是一些人和花而已。”陳悠悠小步子跑著。

“前面就是前進街的廣場,薄爺我們分開跑了!”

陳悠悠立即快步跑到小道上去。

故意叉開道這裡容不得兩人並排。

只是剛剛跑著的陳悠悠突然感覺到有什麼往自己飛過來。

“小心!”薄司允立即飛快跑去。

立即將陳悠悠護在懷裡。

一個籃球不偏不倚的正落在薄司允的頭上。

一個重擊,薄司允直感覺耳朵嗡嗡發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