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陶劍卻大笑:“師兄你怎麼糊塗了,咱可以請那老婦人代勞啊”

天傲雲拍了拍額頭:“啊喲!你看我都急糊塗了”

當下便將那老嫗請了過來:“老人家,我妹子傷口發炎了,急需處理,但我們是男子多有不便,還請您出手幫忙”

那老嫗點了點頭,她本是這山中獵戶人家,處理這饞蟲虎豹刀斧之傷自然是輕車熟路。

她先看了看那女子的傷口,一看之下,頓時一驚,只見倆頭肩膀各有一處三寸來長的口子。

心想:“這卻那裡是什麼猛獸咬了,分明便是刀斧之類的工具所傷啊!”此時早已發炎潰爛了。

心道:“看來這些人也不是什麼善類啊”

但她為人與善,心中又害怕這二人為難她,當下也不去理會了。

到自己房中取了倆株九里香和一些桃仁,又去院子外找了一些柳樹的根和皮葉,將這些東西分成倆分,一份交予天傲雲二人去熬成了藥,一份搗碎了外敷在那女子的傷口之上,用棉布包好。

天傲雲將藥端來,老婦人喂於那女子喝下,片刻後,那女子漸漸穩定,天傲雲二人起身向那老嫗拱了一禮,送她出去。

待得二鼓時分,這女子便呼吸均勻,慢慢的睡了過去。

這一睡便是整整倆日。

天傲雲見那女子已無大礙,便出去打探那群黑衣人的動向,一回來便見那女子已醒了。

納蘭雪鶯聽他二人是雲陽劍派的人,不禁又想起了師父和自己的師門,心中悲憤,一時竟哭了起來。

天傲雲見她哭了,不知是何緣由?出言安慰,她也不理,只好和陶劍退出了屋內。

納蘭雪鶯兀自傷心了一會,便將眼淚擦拭乾淨。她現在傷勢還沒有好全,需得儘快恢復,早日為師父報仇和尋找自己的父母。

當下便雙腿盤膝,手捏蘭花指放於膝上,意守心神,氣沉丹田,運起本門內功開始療傷。她外傷經過天傲雲和陶劍這幾日的照顧,依然好的差不多啦,只是這內傷需得自己調理。

執行一個周天,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但見她臉色已不像先前那樣蒼白,已有了一絲紅潤。趁熱打鐵,又執行了三大周天。

天色已漸漸昏暗,此時屋外傳來:“叮叮叮”的撞擊之聲,卻是天傲雲在指點師弟劍法。

收功吐氣,下了床來,便向屋外走去。

天傲雲見納蘭雪鶯出來,當下便與陶劍停下來。

走過去道:“納蘭姑娘,你能下床了,看來這傷勢已好的差不多啦!”

“有勞倆位相公掛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