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琊癟嘴,悶聲道:“不醜,很好看。”

就是因為太好看了,他才不想讓其他人看到。

這是他的寶物,只要給他一個人看就夠了。

殷澗不知道他在彆扭些什麼,不過既然對方這麼說了,她將人皮取下來就是。

陰山忍不住翻白眼:“你就慣著他吧。”

“最近這段時間,鳳迎瓊應該會對我出手,我對她而言是最大的威脅,她不會讓我活著。”殷澗說道。

陰山不屑:“那個笨女人,根本不是你的對手。”

“她的確不足為懼,可她背後的人,不得不防。”

“你說的是?”

殷澗眯起眸子:“在我被她抽去骨髓前,我聽說她說起她的師父,似乎將血凰髓轉移到她身上的方法,就是從她師父那裡學來的,可我並不曾聽過她師父是何人。”

“說來也是,這換髓之法,陰狠歹毒,應該沒幾個人會,這法子到底是從哪兒傳下來的?”

這時景琊開了口:“換髓之法,那是禁咒一族的秘法。”

聞言,殷澗和陰山都愣了。

“你知道?”

景琊淡淡道:“從前聽人提過一句。”

“禁咒一族以秘法著名,是這片大陸最神秘的族群,因為實力強大,且秘法詭異難破,逐漸被人忌憚,最後被群起攻之,在千年前就已經滅族。”

殷澗問:“你是說,鳳迎瓊的師父,是禁咒一族殘留下的後人?”

“不一定,當年那場屠殺,禁咒一族可以說是死絕了,難以留下後人,而滅族後,他們所有的秘法典籍都被搶奪,無法確定是不是有人透過留下的典籍學會了秘法。”

聞言,殷澗陷入沉默。

如此一來,她要對付的敵人就多了一個。

“色小鬼,那可是千年前的事,你是從哪兒聽說的?”陰山懷疑。

景琊雙眼微眯,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你想知道?”

一瞬間,陰山彷彿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威壓,正撕裂著它的靈體。

它猛地打了個寒顫,直覺告訴它,倘若追問下去,肯定要出事。

“不,當吾沒問。”

景琊冷笑:“如果幕後之人真的是禁咒一族,事情還算好解決,可如果不是,就沒那麼簡單了。”

“什麼意思?”

“禁咒一族之所以能研究秘法,是因為其特殊的血脈,而外族人想要學習秘法,必將遭受反噬,要想壓制反噬,所付出的代價,是血流成河,那麼必定有個地方,是萬人血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