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琊皺眉:“僅此而已?”

她點頭,一臉疑惑睜著雙眼:“你為什麼不高興?”

看她的樣子,明顯不是說謊。

景琊的心情這才好了些,冷眼瞥著她:“我高不高興,與你何干?你會在乎嗎?”

“會啊。”

“……”

殷澗回答得毫不猶豫,伸手摸了摸對方的頭,難得柔和的眉眼似乎在笑。

“我不在乎孟敘,但我在乎你。”

畢竟這是她撿回來的小孩,是她的東西。

景琊大概是想歪了,一時有些晃神。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元幸的聲音。

“那個……我們可以進來了嗎?”

元幸等人表示很尷尬,他們已經在門口站了好久了,就沒人注意到他們嗎?

殷澗淡然地喝了杯茶,示意他們進來。

“你們怎麼來了?”她問。

“我們擔心你啊!你都不知道你流了多少血,我們都嚇壞了,你現在好些了嗎?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讓家裡送最好的藥過來!”元幸道。

“不必了,這點傷我自己能治。”

他們這才鬆了口氣,容沅問:“今日在比試臺上,你是怎麼了?那等痛苦的模樣,似乎不是受傷。”

容沅是他們之中心思最細膩的,一下便說中了要點。

殷澗道:“的確不是受傷,可具體是為什麼,我也說不上來,只是突然有種經脈盡斷的劇痛,恐怕是……”

“恐怕是?”

“恐怕是有人對她做了手腳。”容沅說出自己的猜測。

聞言,溫嶺和元幸都變了臉色。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殷澗下手?不怕事發嗎?”

容沅搖頭:“那人既然敢下手,就有把握不被發現,有如此膽識又有如此能力,說明下手之人身份不低。”

“殷澗,你是否結了什麼厲害的仇家?”

幾人齊刷刷地朝殷澗看去。

後者抿了口茶,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有這個膽子,又恨我入骨的,只有一個人。”

穆扇屏雖然恨她,但無人指使,她想不出這種法子。

鳳迎瓊,還是老樣子啊,下手狠毒,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