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裡傳出敲打之聲!”

“眾人驚嚇不已!”

“丟了棺材就跑!”

“原來此人並沒有死!”

“只是酒醉的厲害!”

“七天七夜,酒氣尚未散發!”

“最後一刻竟氣息閉塞!”

“幸好棺材顛簸,將他喚醒!”

“不然可就是一樁活埋慘案。”

哲光暈著頭說完!

尖聲怪氣藝術家摸著自己那道八字須!

說道:“看不出你這屁大點的人,說起酒的故事來一套一套。”

“你說的不錯!”

“不過!你過了今日,對別人可得換個故事說了!”

“三鍋良汾算得了什麼!”

指著桌上三海碗酒說道:“本藝術家這個乃是十八鍋良汾。”

李初夏心道我的媽呀,三六一十八,三鍋良汾的66度。

這十八鍋良汾豈不是66×6?

不行不行,我得找個凳子坐下!

站著實比暈車還難受。

我肚子裡那三個兒子都要醉倒了。

李初夏見角落有張椅子!

一把拉過一屁股坐下!

這才稍稍感覺好一些!

尖聲怪氣藝術家繼續說道:“我這十八鍋良汾。用料講究到連皇帝老兒聽了都乍舌!”

他邊摸著上唇上兩片又細又短的八字須!

在屋裡來回度步緩緩的說道:“待到每年金秋,高粱豐收之時!”

“便是我這十八鍋良汾原料成熟之時!”

哲光一聽這不就是用高粱做的嘛!

也算酒中差品!

朕喝過的那些美酒,原料可比高粱不知高階多少!

高粱做原料算是最最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