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家興的想法不錯,回頭跟安全部開個會,商量落實一下,看看要怎麼逐步轉移蜂巢的重心,這裡距離南方的確是有些近了,一旦發生衝突,蜂巢就有些危險了,它可是我們崛起的根本!”

“這……!”

一群軍官都蒙圈了,總裁這腦回路有些不對勁啊!說的轉移蜂巢的事,回答的卻是呂星有沒有來兵營搗亂,這正說呂星的事呢,突然又扯到轉移蜂巢上去了。

張家興有些疑惑的看向老子的側面,似乎要找出這思路邏輯的不正常之處。

張青天似乎感覺到人群的異樣,笑著說道:“不必擔心,我正常的很,只是現在考慮的問題有些多,思路有些混亂而已!”

這時,張慶林從空中飛過來,在人群后面十多米的位置跳下來,然後小跑到張青天面前。

“總裁,‘晨曦’派了一隊人過來,說是要進入兵營以及會場參觀一下,問我們方不方便!”

張家興看向自己老子,這當口要進入兵營會場參觀,目的很明顯,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勘察一下會場,看看有沒有什麼隱患存在,畢竟參會的是人家的一把手,最高領袖,安全問題絕對不容有失。

張青天點頭:“請他們放心大膽的參觀,人家大老遠的跑來我們的地盤開會,勘察一下有沒有安全隱患很有必要,走吧,在場的跟我一起去迎接一下,顯示一下咱們的誠意。”

張青天的話讓一群軍官有些不可置信,他以往的脾氣極為自負,特別的看不起‘南山’集團以外的勢力,包括與他們分地而治的南方‘晨曦’。

今天他的變化似乎有些大,之前的答非所問和現在性格的轉變讓張家興也有些吃不透了。

一群人走下矮山的時候,張青天突然扭頭看向張慶林:“你這傢伙最近沒有不安分吧,要是敢做出陽奉陰違的勾當,看我怎麼修理你?”

“嘿嘿嘿,二叔放心吧,慶林不敢,您和少總的話,對我來說就是聖旨,絲毫不敢違逆一二。”

張青天在張氏宗族中他們那一代排行老二,一般張家嫡系的年輕人都習慣稱他為二叔,尤其是一些善於鑽營的傢伙,更喜歡這樣稱呼他,顯得自己跟張氏掌舵人的親近關係,這個張慶林就更不用說了。

尤其是當前王釧一杆人因為要保護湯華夏的原因,還沒有趕到十五號兵營,所以這更是個接近張氏父子的好機會。

張慶林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瞟了一眼張南陽,因為他不確定這傢伙是否將自己和張叢龍要為難呂星的事情說了出去,不過看了一眼之後就放心了,因為張青天問過之後就不再發問,張南陽也是面色平靜沒事人一樣。

十五號兵營位處龍脊山脈北側,只有正背面留有四道大門,最高的一處就是正北二號門,正對著北方的nan001號聚居地。

此刻,大門口正中央,一隊身穿墨綠色軍裝的‘晨曦’軍人標槍一樣的站立著,一隊人約摸二十人,分成兩行的縱隊,一個年輕的軍官站在隊伍左側,身形筆挺,帥氣的軍官制服襯托的他更加英武逼人。

不過看到這個年輕軍官的時候,張家興不禁有些皺眉,因為這個年輕的軍官不是別人……正是呂星這貨。

相比張家興的皺眉,張叢龍、張慶林就不是皺眉那麼簡單了,他倆看到呂星,忍不住眼角直抽搐,蛋都要糾結碎了,這貨要是當著張青天的面說自己為難他的事,一頓臭罵甚至捱揍怕是避無可避了。

看到以張青天為首的一眾‘南山’集團軍官過來,呂星先是皺了皺眉頭,因為他從張青天身上感知到了一股很強的精神力,雖然有些駁雜,但是這充沛無比的程度卻做不得假。

再看張青天大猩猩一樣的超級大塊頭,呂星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之前他在‘新華夏之牆’的指揮部感知到那個恐怖的怪物,突然跟眼前的大塊頭再次重疊。

‘臥槽……沒想到這老傢伙居然是個神級高手,不過這麼駁雜的精神力是怎麼形成的呢,真的是拼接起來的嗎?’

呂星的感知裡,張青天的精神力非常駁雜,似乎是許多人的精神意志都匯聚在他一個人身上,而且似乎還有一些野獸的嗜血感覺充斥在磅礴的精神力當中,雖然龐雜卻又不紛亂,好像眾多的精神意志有一個首腦在統籌調配一般。

功夫不大,張青天率領一眾十五號兵營的軍官走出二號正門,此刻的他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像極了一個普通的鄰家壯漢。

“敬禮!”

“譁!”

二十多人包括呂星整齊劃一的敬禮,呂星向前三步走:“報告張總,我們是‘晨曦’特遣小隊,特意帶來了我們最高領袖‘楚正陽’的問候,對於明天的會晤洽談,他可是抱了十二萬分的誠意呢!

我們來這裡還身兼兩個任務,第一就是參觀一下十五號兵營,咱們的直線距離不過一兩百公里,卻一直沒有時間拜訪,是我們的疏忽,這次藉著雙方首腦會晤,特意來向‘南山’集團學習一下你們的先進經驗和治理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