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好商量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嗎,‘以咱們‘南山’集團的實力,管他什麼勢力,一律滅之!”

湯華夏話音剛落,張國庫就渾不在意的說道,結果他話音未落,一道粗獷無比的聲音就響起了。

“放你孃的狗臭屁,你這傢伙是沒有睡醒還是再想哪個肥女人的屁股,泥馬的……真是不著調,這半天是不是就沒有認真聽,湯總司令介紹美洲勢力你當是什麼東歐勢力,他們同時拉開近四千公里的戰線,卻依然摧枯拉朽的將整個東歐本土攻陷,說明了什麼問題,都不知道你一個司令員是怎麼帶兵的,老子的虎狼之師要是給你帶成病貓,小心老子家法伺候!”

張青天聽到這貨不過腦子的話,簡直有些怒不可遏,如同擀麵杖一般粗壯的手指不停的在桌子上敲擊,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音。

張國庫縮了下脖子,心裡有些無語,自己今天出門是沒看黃曆還是怎麼滴,從進門到現在已經被痛罵了兩頓了,第一次的吐沫星子到現在似乎還沒幹呢!

‘這老梆子今天是怎麼啦,吃了槍藥了,這麼大火氣!’

張國庫在心裡剛想到這的時候,對面的張青天突然就暴跳如雷了。

“啊……你這個忤逆子,居然敢在心裡叫我老梆子……你是皮癢了嗎?”

“啪!”

“啊……!”

下一刻,所有人都懵圈了,包括張家興也是,因為張青天的座位和張國庫隔著一張近十多米的會議圓桌,而張青天的手臂彷彿橡皮筋似的,驟然伸出近十多米,一個並不算響亮的耳光正中張國庫左邊的臉頰。

耳光的聲音倒是不大,但是這玩意傷害簡直大破天了,張國庫說什麼也是一個堂堂的野戰軍軍團長,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巴掌甩在臉上,面子都被按在地上摩擦開了。

甩自己侄子一個耳光對於張青天來說,並不是多大個事,但是他此刻的行為直接暴露兩個詭異的異能。

一個是張國庫心裡想什麼他居然能知道,再一個就是胳膊突然延伸到十多米的事情,這異能簡直太詭異和驚悚了。

一群司令員包括他的兒子都不知道,這個‘南山’集團的一把手,居然還是個異能者,以前他是肉體進化者倒是相當明顯,塊頭跟個大猩猩似的,剛才這兩種異能的玩笑可開的有點大了,別人不知道還情有可原,張家興都不知道就有些過分了,這可是他的親兒子,集團未來的接班人。

“哼……別想這些異能了,老子會的還多著呢,現在你們繼續吧,作戰會議結束以後,家興來我的休息室一趟!”

張青天說完就站起身,略有些得意的走出作戰會議室,來這裡旁聽會議,根本不是他的意願。

“是的父親!”

此刻不僅是張家興,就是其他司令員也是後背直冒冷汗,幸虧沒有當著張青天的面在心理唸叨,這要是被聽到壞話還不得被扒層皮下來,要知道張國庫可是他的親侄子,當著一群司令員的面都被扇耳光,那麼異姓人就有些細思極恐了。

張家興出冷汗的時候,心裡卻有些慶幸,他對於自己的老子可是打心眼裡的恭敬,從來沒有過什麼不滿的情緒,即便是過去不被待見也一樣!

‘南山’集團一把手走後,張家興走到張國庫跟前,拍了拍了的他的肩膀:“嘿嘿嘿,老爺子的脾氣你應該瞭解,我們一眾兄弟那個沒有被罵過或者揍過,別生悶氣了,準備我們的討論吧!”

張國庫嘿嘿一笑:“被他打罵都習以為常了,但是老爺子什麼時候有這種異能了,簡直聞所未聞,你知道嗎?”

張家興有些脊背發涼:“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你們都是知道的,以前的我根本就入不了老爺子的法眼,即便是現在,他跟我講話的次數也極其有限,若是沒有什麼重要事情,我都不敢在他面前晃悠……哎……!”

在場的都是張氏軍團的高層,對於張氏父子以前的關係是怎樣的情況都心知肚明,所以張家興並沒有說謊。

張青天詭異的異能不被人知道,大概也是他自己口風比較緊吧,同時這傢伙是個怎樣的人這些人都門清……心狠手辣且不計後果,對自己或者別人都是。

“好啦,不必想總裁的事了,他有多種異能是集團之福,起碼不用擔心被一些宵小刺殺之類,你們說是嗎,現在說說咱們得作戰任務吧,我先說一下我個人的想法啊!”

湯華夏突然站起來走向大幕牆,一邊說一邊在新‘華夏之牆’上點了一下,他的話不僅解除了所有人的懵逼狀態,也將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到眼前即將發生的驚天大戰上。

“華夏之牆的防禦線接近三千公里,我們要將每一處防禦點做到如同鐵桶壓力絕對不會小,而且即便是做到了,也很容易被對方一點破面攻破防線。

我們華夏人有句古話,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與其拼盡全力的在這裡防守,我們不如整幾路奇兵,攻入美洲人內部,想辦法在他們內部開花,這樣一來,‘新華夏之牆’的壓力肯定會減弱很多,防禦起來也就沒有那麼吃力了……

另外少總也在這裡,我有一個請求,新的‘華夏之牆’需要更多的武裝力量,我認為,我們囤在‘新秦嶺界山’的武裝力量已經沒有必要了,將他們儘快撤向‘華夏之牆’才是最正確的選擇,相比於這裡的危機,南方就像是我們的後花園一般,那都是自己家裡兄弟們打打鬧鬧,根本就無傷大雅,但是面對美洲異族勢力的入侵就不同了,這可是滅族斷種的驚天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