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人家今天怎麼想到去給我捧場了?”林風問道。

“就是想湊湊熱鬧而已。”羅玉婷說道:“我去了了你不開心?”

“開心,當然開心。”林風回答道。

“你小子倒是會狐假虎威。”羅玉婷笑道:“本來以為今天有熱鬧瞧,結果唱戲的人都沒出現,真掃興。”

唱戲?有熱鬧?看樣子這個老太太真的知道些什麼事情。可是要怎麼說呢?直接問?

“老太太你說的戲是什麼戲啊?”林風問道。

“當然是大戲,一個猴崽子折騰了一個多月,折騰了整個省的古玩收藏家,還有很多是我的朋友,你說這熱鬧我怎麼能不去看看?”羅玉婷說道。

林風則是在心中想著:樊愛國的行程難道都被這個老太太看在眼裡?是她趁著樊愛國不注意將花瓶掉包的?

有些懷疑的林風問道:“老太太也喜歡那個花瓶?”

“什麼花瓶啊,就算是金子做的花瓶我也不稀罕。”羅玉婷說道:“喬同愷真是個人物啊,一千多萬打了水漂,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走了。真是一個有涵養的啊。”

此話一出,就像是一道驚雷讓林風的內心出現動搖,難道是喬同愷自演自導的一個局?

無數的猜測在林風的腦海中形成。

信任是人和人之間美好的情感,自從人類社會出現之後,就是依靠著這樣的信任,才讓這個族群成為了世界的霸主。

但是在龐大的利益出現之後,信任的條件也變的艱鉅起來,等到利益將人的貪婪催生到能摧毀信任之後,這美好的請安竟然就變成了諷刺。

這樣的事情在二十世紀每天都在發生,就像坐在一起的兩個完全不信任的人又不知道為什麼坐在一起的時候他們之間的信任到底從何而來,這不僅對林風是個疑問,對羅玉婷來說同樣是個疑問。

“老天太你到底知道些什麼?”林風問道,在羅玉婷說出自己拍賣的那個冰裂紋被掉包之後,林風就把這個老太太當成了敵人。

“年輕人火氣不要那麼旺,你要多學學喬同愷。”羅玉婷說道。

“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林風又問道。

“你辦的拍賣行動靜那麼大,向不知道都難,而且江營市的事情我還能不知道嗎?”羅玉婷說完漏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

“拍賣會是我弄出來的不假,但是我只是想借此多弄點錢而已,難道只允許你們資本家賺錢,不允許我們小老百姓賺錢嗎?”林風說道。

“你要是老百姓,那這世間就沒有窮人了。一天時間聚財近一個億,我要是再不提點你一下,你每天就敢把遊樂園都給賣了。”羅玉婷拍著桌子說道。

聽見動靜比較的大的楊玉顏也跑了出來,見到自己老闆和自己丈夫一觸即發的樣子很尷尬。

“小楊,沒事,你忙你的。”羅玉婷對著楊玉顏說道。

“董事長,你見諒,林風他……”楊玉顏一時也沒找到替林風開脫的話來。

“放心好了,你老公我還是懂的尊老愛幼的。”林風回頭笑著對楊玉顏說道。

不放心的楊玉顏還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羅玉婷家的書房。

依舊不放心的楊玉顏也在心裡琢磨著。自己丈夫怎麼總是和董事長不對付呢?

“你為什麼總是盯著我?”林風冷靜下來又問道。

“我沒有盯著你。”羅玉婷回答道:“我是在幫小楊盯著你。”

“我老婆會讓你幫她盯著我?”林風笑道:“你開什麼玩笑?”林風是來接楊玉顏的,無論再大的事情都只會埋在心裡,家裡的事情除非是瞞不住的,其餘的都不會在外人面漆提起。

“玉顏是我老婆,只是你的員工,你到底有什麼理由藉著他的權利?”林風有些不解。

“我一直很奇怪一個不學無術的小子怎麼就突然變成你這樣,能一夜之間聚攏如此龐大的財富。”羅玉婷說道:“你不覺得這說不通嗎?”

的確說不通,林風其實就是一個高中沒有畢業的小混混,仗著一張不錯的臉還有曾經和楊玉顏曾經的交往才和楊玉顏有了這個家庭,還有就是曾經的林風不學無術,怎麼能創造出那麼多的策劃案呢?

這一切都被羅玉婷調查的一乾二淨。

“你說說你那撿漏的本是是跟誰學的?據我所知江營市好像還沒有這麼厲害的收藏家吧。”羅玉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