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和季雲兮剛一下車,就被諸多打手圍得水洩不通。

“季雲兮,你命不想要了?”

溫南秋冷眼剜著季雲兮,姿態高高在上,眼神如俯視螻蟻。

殊不知,她正竭力遏制怒氣。

在她看來,季雲兮不過她養的一條狗罷了,跟其他的狗沒什麼不一樣,可她沒想到的是,季雲兮竟在緊要關頭反水。

她的計劃全盤落空!

“我想開了。”

季雲兮眉一挑,神采飛揚,底氣十足。

毫無以前的剋制和忍讓。

溫南秋愣怔了下。

回過神,溫南秋咬牙切齒:“你不怕死嗎?”

“還是說,”溫南秋目光一掃,看向倚著車門看戲的墨傾,“你以為,她真能治好你?你別痴心妄想了!”

季雲兮有點尷尬。

怎麼說呢……

這一點,她也懷疑過。

可墨傾如今已經將她治好了。

“她也不必將我治好,”季雲兮聳了聳肩,灑脫道,“反正我時日無多,她只要能緩解我的痛苦就行。找她,總比找你簡單。”

溫南秋眉頭緊皺。

沈娘給她的毒藥,只有特製的藥才能緩解,這算獨門秘方。

墨傾怎麼辦到的?

難不成真如溫迎雪所說,墨傾跟醫聖有脫不開的干係……

“你特地在這兒等我們,不僅是找我放幾句狠話吧?”季雲兮說話時多少有些挑釁。

傲了。

師父在身邊,她完全不慫!

“哼。”

溫南秋冷哼一聲。

她偏頭看了眼身側的打手。

打手立即揚手,極細的粉末朝墨傾、季雲兮撒去,在兩人偏頭避開之際,他們立即衝上來,打算制服兩人。

溫南秋冷冷旁觀。

雖然她的比賽沒有勝算,被毀了個徹底,但墨傾這幾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