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刻四人經過時,車喇叭響了一下,吸引了四人注意。

很快,車門開啟,霍斯走了下來。

霍斯徑直來到四人跟前,直接道:“你們先去忙吧,我找墨傾有點事。”

江刻有意無意往墨傾身前一擋。

他擰眉:“什麼事?”

“跟你沒關係。”

“那就走程式吧,”江刻情緒淡淡的,不緊不慢地說,“調動我們部門部長,需要更高一級領導的手令。”

霍斯被噎了一下。

確實有這麼一道程式。

不過,誰都沒真當回事過。

誰想會被江刻搬出來。

頓了頓,霍斯只能說:“情況緊急,找她救人。”

“又是?”墨傾擰了擰眉。

霍斯沒有言語,只是點了點頭。

墨傾稍作思忖,隨後同江刻道:“你先跟他們回吧,我跟霍斯走一趟。”

江刻偏頭看她,叮囑:“手機別關機。”

“知道。”

墨傾一擺手,答應了。

霍斯站在一旁,瞧了瞧江刻,又瞧了瞧墨傾,感覺哪裡怪怪的。

江刻當墨傾長輩當上癮了?

……

墨傾這一走,又是一整晚。

第二天被霍斯送到醫學院時,墨傾困得差點走錯教室。

臨門一腳,被站隔壁眼睜睜看她瞎走的江刻,一把給拉了回來。

“又沒休息?”

江刻見她困得都睜不開眼了,臉色沉了又沉。

“車上睡了半個鐘頭。”墨傾半眯著眼,精神倦倦的,“你拽我幹嘛?”

“……”江刻朝旁邊看了眼,“教室在隔壁。”

“哦。”

墨傾點點頭,旋即發現,走廊上就站了他一個人。

比賽時,指導老師是不能進教室的。

但是,能在外面守著的指導老師,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