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還在愣怔時,宋一源已經風一般走過來,拿起她的手腕,看著被鮮血浸透的繃帶,俊臉直接皺成了包子。

「讓你不當回事,這下好了,惡化了吧?你這情況要是一天能好,我把我腦袋給你剁了當——」

「閉嘴。」

墨傾忍無可忍地說。

她盯了宋一源一眼:「就你話多。」

「你——」

宋一源齜牙咧嘴的。

墨傾眉一挑:「把黑瓶拿出來,我自己處理。」

「你處理個屁。」宋一源把沾血的繃帶解開,「就你那粗糙的處理手法,當我助理我還嫌呢。燒傷可不是小事……」

宋一源吧啦吧啦說個沒停。

墨傾實在是聽煩了,找了個小板凳坐著,把手交給他處理。

她心不在焉的,盯著那怪物發呆。

宋一源怕她疼,一直唸叨著「忍著點」,結果快重新包紮的時候,才發現她一聲不吭的,不由得抬頭看了她一眼。

「好了嗎?」

墨傾仍是看著怪物的方向,但話卻是跟宋一源說的。

她的語氣有點涼。

宋一源愣了愣,才說:「馬上。」

他加快了手中動作,小心謹慎地將繃帶紮好。

剛弄好,墨傾就站起身,朝怪物走去。

她拿出一個打火機。

宋一源不明所以,直至見墨傾走至怪物跟前,摁了下打火機後,他才忽然意識到什麼,趕緊起身走向墨傾。

但已經晚了。

墨傾直接用火去燒怪物手肘處的面板。

「嗷嗷嗷——」

被火苗觸及的那一刻,怪物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如野獸嘶吼,令人背脊發涼。

宋一源當下心驚,喝了聲:「你在做什麼?!」

打火機的火苗很小,可盯著一塊面板燒,殺傷力仍是大的,少頃就傳來面板被燒焦的氣味。

「墨傾!」

見墨傾此般,宋一源情急之下,抬掌朝墨傾拿打火機的手腕拍去。

可墨傾不閃不躲。

她直接抬起剛包紮好的左手,自下而上將宋一源的手擋開。

宋一源又急又惱,說了句「注意你的手」,很快又朝墨傾的右手襲去,可他又怎敵得過墨傾,墨傾左手一抓,直接抓住他的手腕一擰。

她拿打火機的手,紋絲不動。

劇痛之下,宋一源的行動受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