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做,我無所謂,但是,張子虛滿意嗎?」

「人都進局子了,他沒法不滿意。」谷萬萬聳肩,「何況,我們用不著他滿意,他也沒想把藥方皮紙給我們。」

他這話說得很有深意。

將手機還給江刻,墨傾懶懶地往後靠著沙發背:「看來還有故事。」

谷萬萬緩緩說:「韓晶的事辦妥後,他昨晚給江隊打電話,臨時約江隊見面,要求江隊一個人過去,地點挺偏僻的。」

墨傾扭頭,問江刻:「你去了?」

江刻笑:「沒有,我直接回來了。」

「他當然沒去,去的是我。」谷萬萬嘴角抽了抽,「他分析張子虛若有別的意圖,報了韓晶的仇後,他就該原形畢露了。這次約見,沒準是陷阱。所以他讓我替他過去,暗中讓遲時保護。」

谷萬萬越說越憋屈。

張子虛約他這事,江刻幾乎能斷定這是陷阱。

雖然江刻找了遲時幫忙,但江刻理所當然讓他去冒險……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隊長了不起哦?

「結果呢?」

墨傾的回應,更讓谷萬萬心寒。

好嘛。

沒一個關心他的。

谷萬萬忽然就來了氣:「結果能怎麼,張子虛要跟我同歸於盡,但遲時及時趕到,救了我一命唄……你們倆就不問問我,有沒有受傷?」

墨傾理所當然地問:「你受傷了,還能大早上門?」

谷萬萬:「……」無言以對。

「張子虛呢?」墨傾又問。

「他自殺了,沒把他幕後的人揪出來。」谷萬萬提及此,難免皺起眉頭。

準備那麼充足,就等著張子虛自爆,結果他竟然留了一手,直接嗝屁了。

白費他們的功夫。

墨傾:「他的理由呢,為什麼向江刻動手?還有,那張皮紙呢?」

「他跟江刻沒仇,屬於受人指使。他說,只要能完成這一任務,幕後之人就會幫他治療燒傷,他就能重見天日了。」

「那麼嚴重的燒傷,現代醫學能治嗎?」墨傾問。

「不能。」谷萬萬搖頭,然後問,「你能嗎?」

墨傾果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