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江刻,那個因體能太差被當皮球踢的谷萬萬,也來報到了。”戈卜林將外賣放到餐桌上,“你知道吧?”

“你們見過了?”

“沒有,昨天正好錯過。”

戈卜林答了一句,然後喊澎韌出來吃飯。

緊接著,他又跟墨傾說:“你打算怎麼分配他們?”

他心裡是有盤算的。

好歹他是從部長之位退下來的,副部長撈不著,別的職位還不能撈一手嗎?

墨傾早就有了主意:“江刻隊長,谷萬萬財務。”

戈卜林一驚,指了指自己:“我呢?”

墨傾乜斜著他:“隊員。”

戈卜林:“……”

“我來啦!”

在氣氛陷入僵硬之際,澎韌跑出了臥室,噠噠噠去洗了手,又噠噠噠來到了桌旁。

“你們都站著做什麼,坐啊,不用特地等我的。”

澎韌還以為這兩人客氣著呢,特地給他們倆將椅子拉出來。

戈卜林嘆了口氣,在澎韌身邊坐下。

他非常受傷,但他不說。

墨傾卻像是毫無察覺一般,將飯菜拿出來,取了一盒白米飯和一雙筷子,直接開吃。

*

澎韌和江刻住得近。

如果沒有墨傾,澎韌肯定會在戈卜林家留宿的,但這一次,他要送墨傾回江刻家,索性就在自家住所睡一晚了。

“我明天再來。”走出大樓,澎韌跟戈卜林擺手,“戈戈,明天見!”

在樓下一堆大爺大媽的注視下,戈卜林硬著頭皮跟澎韌說再見。

墨傾已經提前一步上了車。

跟往常一樣,澎韌一上車,就叭叭個沒停。

以往墨傾總會以沉默回應。

但這一次,墨傾忽然主動挑起話題:“你們家,就你和你哥倆兄弟?”

“啊,對。”澎韌說。

墨傾道:“上次去帝城,聽說你們澎家家大業大。你們兄弟倆當江刻的司機和助理,家產怎麼辦?”

“家業有我爸和伯伯們管,用不上我們。”澎韌基本沒防備之心,“而且,我們澎家,也是因江家幫襯,才有現在的家業的。”

“瞧這意思,你們給江刻做事,是報恩?”

“也可以這麼說吧。”

“報多久啊?”

澎韌無所謂地說:“江爺需要我們報多久,就報多久唄。”

“你的個人目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