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權全給了江刻。

江刻在她身上見到一種少見的灑脫。

正因如此,總讓人覺得,她並未與這個時代融洽相處。

*

雖然江刻很不爽,但不管怎麼說,江刻還是將墨傾點的幾個菜做好了。

飯菜上桌後,墨傾還沒坐下,就拿起筷子夾了茄子嘗味,評價:“味道——”

“不想聽。”江刻警告地睇了她一眼。

墨傾聳了下肩。

她本想說味道很好。

或許是他倆口味一致的緣故,江刻做的飯菜很對墨傾胃口。尤其是那一盤紅燒茄子,墨傾一個人就解決掉大半。

這裡沒外人,江刻不需要做到“食不言、寢不語”。

墨傾同江刻閒聊:“你特地學過嗎?”

“沒有。”

“天生就會?”

江刻瞧了她一眼,回:“看了眼大概流程,是個人就會。”

墨傾總覺得江刻有意嘲諷她。

不過,她一個歷經百年的老祖宗,不屑於跟江刻計較。

……

飯後,江刻剛要收拾碗筷,門鈴響了。

“約了人?”墨傾問。

江刻頓了下:“沒有。”

以前住在這裡時,還會跟人有工作上的往來。

但他不喜歡工作在家裡談,所以一般不會約到家裡,少數幾次有人上門,還是墨家和江家的。

墨傾說:“我去看一眼。”

墨傾沒去開門,而是去看可視門鈴螢幕,瞧見了澎韌。

墨傾掃了一眼,回頭問江刻:“是澎韌,開門嗎?”

“別——”

江刻走出餐廳,可話音未落,墨傾就將門開啟了。

江刻臉色黑了黑。

澎韌素來精力旺盛,腳程快,時間來不及了,江刻看了一眼手中的圍裙,直接扔給了墨傾:“你去收拾。”

“我?”

墨傾不明所以。

她不砸鍋摔碗就行了,哪裡會收拾碗筷?

可是,江刻將圍裙扔過來時,墨傾下意識接住了。

下一刻,江刻就推著墨傾進了餐廳,順帶激勵了一句:“不會連這點事都不會做吧?”

“嘁。”

墨傾表示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