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在啊。”

沈祈冷不丁出聲。

江刻沒答她。

“那邊都是崇山峻嶺,也沒監控,做什麼都沒人知道。”沈祈慢悠悠地說,“如果想讓他們做人質,待在城裡最佳。這種情況不合常理,沒準是想把他們帶去宰了。準備充分一點的話,估計連坑都挖好了。”

江刻問:“你一直都是這麼說話的嗎?”

沈祈停頓了下。

“躺兩年也不虧。”江刻補了她一刀。

“……你可真討嫌。”

沈祈將電話掐了。

討嫌的江刻,沒一點愧疚感。

他又開始分析路線:“以我們現在的位置,距離他們近一些。你要不要再等一下援手?”

墨傾問:“為什麼?”

“確實像陷阱。”江刻道。

“不更好麼?”墨傾笑了。

“什麼?”

“方便我動手。”墨傾徐徐開口,一字一頓地說,“霍斯處理起來,也不費勁。”

江刻狐疑地盯著墨傾:“我知道你很強,但如果對方有備而來,也不該掉以輕心——”

“你想多了。”

墨傾淡淡道。

江刻話語戛然而止。

墨傾腳踩油門,餘光瞥了江刻一眼。

隨後,她笑道:“我至今為止,都沒真正打過架。”

江刻一怔。

“你想啊,”墨傾語氣輕描淡寫的,“僅僅幾桿槍,就能威脅到我的話,霍斯和範部長,為何這麼忌憚我?”

還不是因為——

她強得,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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