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刻無語:“你才是……”

墨傾挑眉:“怎麼?”

“缺乏好奇心。”

“就你想得多。”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直接走出了校門。

沒走多遠,他們就來到太平街附近,兩人逛了一圈,手裡拎了一堆吃的。

回去的路上,忽然下起了雨,兩人身上都被澆了一身,但手中的食物,倒是一點都沒被淋溼,熱氣騰騰的。

自己家沒人,墨傾乾脆去了江刻家。

一進門,江刻就跟墨傾說:“先去洗澡。”

“我又沒事。”

墨傾將外套脫下來,抖了抖上面的水珠。

江刻被濺了一身。

“正常人都會去洗。”

“我又不正常。”

墨傾抱著兩盒燒烤去了餐廳,懶得管他。

她這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讓江刻擰了擰眉,想了片刻後,乾脆也由她了。

江刻去拿了兩條幹毛巾,回來時,將一條扔給墨傾:“把頭髮擦擦。”

“你可真費事。”

墨傾抓起乾毛巾,胡亂地往頭髮上擦兩下。

然後,就把乾毛巾扔一邊了。

她專注地吃著烤苕皮。

江刻再次擰眉,極輕地嘆息後,撿起被她扔掉的乾毛巾,走到她身後,將乾毛巾罩在她頭髮上,細細地擦拭著。

墨傾先是怔了下,隨後抬頭:“我又不會輕易感冒,沒必要多此一舉。”

江刻幾乎下意識回:“可你看著很可憐。”

“有嗎?”

墨傾幾乎不可思議地問。

“……像個幾天沒吃過東西的流浪兒,剛被主人帶進門。”江刻慢慢地說。

“你找抽呢吧?”墨傾一手肘就掃了過去。

她揮過去時,其實是帶了狠勁的,可真落到江刻身上時,力道卻不重,就普通地碰一下。